深海市,凌晨一点,一个穿着灰布僧袍头上光秃秃的和尚打扮的男人拎着一个行李箱,站在马路旁边,等待着空出租车的经过。
好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快速钻进后座,低着头对司机说道:“施主,麻烦您带贫僧找一个便宜点的旅社,位置偏一点、条件差一点无所谓,关键是便宜就行。”
“大师,您说的这种旅社在近郊都没有,只能去偏远一些的地方,你看行么?”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不清和尚的脸,无法判断这个乘客的好坏。
和尚始终低沉着头,单手竖与胸前,拇指与食指中夹着一串佛珠,压着声音说道:“没问题,远一些无所谓,只要便宜就行。”
司机迟疑了片刻,才踩了油门。他的心中也有点不安,大半夜的拉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去偏远的地方,万一对方不是好人,抢钱抢车怎么办?不过考虑到对方是个和尚,司机终于压下了心中的疑虑。
不知道跑了多远,出租车在一家家庭旅社门口停了下来。和尚付了一百十元的往返车费后,走进了名为星红旅社的小旅馆。
在前台随便填了旅客登记表后,付了一周的费用,从前台的大妈手里接过了一把钥匙,上了二楼,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门口。
他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立刻从里面将门反锁,然后才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房间里的设施很普通,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放在一台电视机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连椅子都没有。
他随手把行李箱放在了角落,坐在床边点上了一颗烟,摸了摸自己光头,自言自语道:“这个慧法难道就没有别的衣服么?箱子里只有几身僧袍,害得我还得理成光头。”
这个和尚打扮的人正是从医院逃脱的吕秋实。慧法想的不能不算周到,行李箱里大到外衣长裤小到内裤袜子布鞋一应俱全,可问题是都是和尚的衣服,也难为慧法弄到吕秋实能穿的僧衣了。
吕秋实没有办法,先是在胡同里换上了一身僧衣,然后找了个很小很小的理发店理了个光头,装扮成一副和尚的模样。
衣服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就是住宿的问题了。
他不敢去住那些市内正规的大型宾馆,且不说他的身份证还在警察手里,就算有身份证,他现在的身份也不能去住正规的大型宾馆,警察一定会去酒店网等地方严加排查的。
唯一可以住的地方只能是一些偏远的黑旅店。可问题是他对深海市并不熟悉,并不知道哪里有这样不用登记身份证的小旅馆,所以他想到了出租车司机。
要说对于一个城市的熟悉程,再也没有比这个城市的出租车司机更熟悉的人了。这些出租司机对城市的大街小巷犄角旮旯什么的,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抽完了一颗烟,吕秋实和衣躺在床上,思考着解决了后顾之忧后,他下一步该怎么办。
“小和尚,你睡了么?”门外忽然传来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嗲嗲的味道。
吕秋实有些无语,他知道很多小旅馆都有这种特殊的服务,不过他是以和尚的身份入住的,她们怎么会来敲一个和尚的门?
“女施主,你有什么事么,贫僧做完课业就准备睡觉了。”吕秋实考虑的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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