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打人柳一直在动,我不能靠近啊!”德拉科气急败坏对背上的少女叫道。
“用……用魔杖攻击那根树干上的结疤。”蕾拉艰难的说,她必须用极大的心力克制自己不咬住德拉科的肩膀。
这种时候容不得德拉科有半分犹豫,他也不管这么做到底能不能起作用,直接拔出魔杖……
奇怪的是,打人柳好像突然变成了大理石,不再动弹了,所有的树叶都静止不动了。树根处露出一个大口子。
“你怎么会知道……”德拉科挑眉道,背着蕾拉钻进去,“……等你好了再找你算账!这里有一条密道居然不告诉我!”
“放……我下来!你快走!”蕾拉哽咽的说。
“马尔福从不丢下自己的朋友!”德拉科假笑的把她放在一块干燥的凸地上,掏出手绢帮蕾拉擦掉额上的冷汗。
“可是……马尔福也从来不会看朋友的……笑话不是吗?”蕾拉攥紧拳头,虚弱的祈求,“我待会儿会忍不住尖叫的,你不要看好不好?”
“为什么你生这么重的病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回城堡!”德拉科又急又气的问。
“来这条密道就是……为了不让其他学生发现我的秘密,我的病是一种禁忌,不能让无关的人知道,这是……这是……”又一波疼痛袭来,蕾拉紧紧咬住牙根,直到一口鲜血喷出……
“蕾拉!”德拉科现在哪还有什么优雅,整个人都像是被针炸了的刺猬急得团团转,“你怎么样?该死的!为什么治愈咒不起作用!”
“不要……浪费魔力了,没有……没有用的,求求你快走吧,你是斯莱特林首席,再不去用晚餐你会被其他学生发现异常的!”
“你现在这种样子我还怎么吃得下!你以为我是黑魔王那样铁石心肠吗?”德拉科愤怒的抱着她吼道。
“对……对不起……”蕾拉很想提起手,帮德拉科把脸上的灰尘拂去,可最终还是没能熬过疼苦的折磨昏了过去,但她很清楚,这种来自灵魂的疼痛很快就会让自己连昏迷的权利都没有了。
“蕾拉!蕾拉你醒醒!”德拉科疯狂的摇着她,淡淡的血腥味从蕾拉嘴里涌出,他定了定神,白皙的手试探性的摸着蕾拉的额头,又把随身斗篷盖在她身上,“等我!我一定带人来救你!”
德拉科没有去礼堂,他这幅狼狈的样子很容易引起学生们的怀疑,知道蕾拉这么固执不肯回来的原因,既然付出了代价,自己就不能让她这一番心血白费。
“教父!”德拉科用他所能达到的最大步伐直接来到魔药办公室。他赌对了!斯内普和往常一样没有去大厅用餐。
“我说过在学校不准这么称呼我!”斯内普的心情显然不佳,从他桌上那堆像小山那么高的作业上就能看得出来。
“如果你还想要蕾拉的命的话,就别注重这些小问题了。”德拉科飞快的说,她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
“她?”斯内普从作业堆里抬头,“又出什么事了?”
“这正是我想问教父你的!蕾拉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她怎么了?”斯内普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但他很快就发觉今天是什么日子,咆哮道,“月圆?该死的!她没有服药吗?”
“她说药剂都喝完了!”德拉科也跟着叫道,“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想吗?她疼得都昏过去了,我离开之前她还在吐血……”
“她在哪里?”斯内普站起来打断他,动作迅速的在药柜里翻找着什么。
“打人柳里的密道。”
“她脑子进水了吗?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斯内普咒骂着冲出大门,“你留下!”
德拉科连忙跟上,“是我背她去的,她已经走不动路了,那里是我们能找到的最近的隐蔽场所。教父!你能不能告诉我蕾拉到底怎么了?她直说那是去年蛇怪留下的后遗症,有什么后遗症会那么严重!”
斯内普骤然停下脚步,把德拉科狠狠的压到墙边,“不许多问,也不许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父亲,明白了吗?”
“……和我父亲有关?”德拉科吞了吞唾沫。
斯内普脸色一暗,抓着他的衣领走出城堡,“好奇心害死猫!如果你真想知道,等蕾拉醒过来自己问她!”
“教父?你……”德拉科看着斯内普随手捡了个树枝点中结疤,“为什么你们都知道这里有密道?”
“少废话,要么跟我进来!要么给我滚回地窖!还是说马尔福少爷要我送你一程!”斯内普威胁的瞪着他。
“我……我带你去,蕾拉在这边。”德拉科还有很畏惧于教父的毒液,小心的指指前面。
“这里只有一条路!”斯内普飞扬的黑袍把德拉科甩在身后。
“这里!蕾拉!我带教父来救你了!”德拉科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
“德拉科,请你解释一下,蕾拉在哪里?”斯内普嘴唇颤抖着盯着那一滩血迹。
“我走的时候就把她放在这里!她那么虚弱,不可能离开的!”德拉科看着空无一人的凸地,“蕾拉!你在哪里?”
斯内普闭上焦虑的双眼,再次睁开时已然是一片空洞,他小心的探查着四周,最后轻轻蠕动嘴唇道,“德拉科·马尔福,立刻回城堡!下面的事你没有实力参与!”
德拉科浑身一震,“……我明白了,教父,请小心,把蕾拉平安的带回来!”
德拉科仿佛知道时间宝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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