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丘,歌丘……”
清晨,卢令令醒过来,花痴似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傻笑一阵,心中充满柔情蜜意,那个少女那恬静的微笑、温和的眼神,纤尘不染的纯净气质,如同磁石般吸引着他,更重要的是……
“她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捶床打滚地发了一阵子疯,卢令令起床洗漱,今天是他二十一岁生日,歌丘那句“生日快乐”是他这二十一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他决定去吃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牛肉粉,算是小小庆祝一下。
穿好衣服下楼,今天艳阳高照,万里碧空,真是个好日子。
“哥哥早。”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卢令令低头一看,一个背着书包的小萝莉,正在同他打招呼。
她大概六七岁的样子,穿着带兜的连衣裙,腰后面系着一个很大的粉色蝴蝶结,白丝袜,浅底凉鞋,扎着双马尾小辫,别着精致的卡通发夹。
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瞳孔颜色很浅,如同一泓秋水般清澈透亮。
看上去是个颇有家教的小姑娘,可是素不相识,她居然对自己打招呼,卢令令很是诧异。
“啊,你好,上学吗?”他随口答应了一句。
“对呀。”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叫怕怕。”
“怕怕!?”
小萝莉脸上一红,赶紧改口道,“是‘趴趴’,‘趴在地上’的那个‘趴’。”
说着,用手指头在小手上面写写划划。
“哦!”卢令令一瞬间还以为是小狐狸变成人了呢,“哦,好奇怪的名字啊,你父母是亲生父母吗?”
恰好幼儿园的接送车开来,小萝莉甜甜一笑,“哥哥再见。”
“再见。”
卢令令出神地望着她摇晃的小辫子,莫非我已经帅到全年龄通杀了?
吃完牛肉面,卢令令沿着小区附近的大坝跑了一圈,以前很宅的他最近越来越喜欢锻炼,不活动一下筋骨,身体好像就不舒服似的。
江上吹来清爽湿润的风,马路上有辆拖车正在清理一辆烧的焦黑的轿车,围观的人群在那里议论纷纷,说是枪战什么的,昨天打枪的声音吓死个人。
卢令令作原地踏步状停留了几秒,事不关己,接着跑步。
小区门口,一辆SUV里面,几个戴墨镜、脸孔阴沉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窗外,当卢令令跑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人掏出照片,比对一下。
“没错,大哥说的人就是他!”
“上!”
车门打开,一群面凶身壮的汉子跳将下来,卢令令完全没有弄清状况,就被麻袋罩住脑袋,呜呜乱叫,一个小弟抄起板砖就把他拍晕了。
“小鲁,你打晕他干什么?”另一个人瞪着眼睛责备。
被责备的小弟支支吾吾,“平时干惯了。”
“有没有搞错,我们是来报恩的!”朝地上那个死气沉沉的麻袋看了一眼,“算了,这样也好,不用跟他费劲解释了,抬走。”
一群人抬着麻袋,气势汹汹地朝小区里走,正在慢悠悠练太极剑的大爷手一抖,抖出一个完美的剑花;慢跑的大妈赶紧原地踏步,转身,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个熊孩子少不更事地朝他们身上滋水,家长连忙按着小孩子脑袋,90度鞠躬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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