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们了,他们只是人类!”
“令令,你难道忘了他们对小笙做的事情?”
“可……”
“好啦,你给我看着,别说话!”
令令的出言劝阻已经惹得众小弟怏怏不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根本没有说话权,也意识到坐在这里的不是平时的狡玉,而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二姐。
“我走了,你慢慢玩吧。”
他撂下这句话气愤地走了,有人担心令令是去找老大告状,便俯下身向狡玉请示,要不要派人跟着他,狡玉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他去。”
令令离席,狡玉反而能更好地享受这场血腥的“游戏”,她拍了拍巴掌,好像一个称职的综艺节目导演,“好,我们再来一遍!”
地上瘫坐着的三人听见这话,当场吓得魂飞魄散,然而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和余力,此时此刻他们才意识到妖是什么,他们不过是猫爪下被戏耍的小老鼠,猫不杀他们已经是莫大的慈悲。
当同伴的手指被强行塞进他们嘴中时,头目听见咬着自己手指的人说了声,“大哥,对不起!”
他的心戈登一下,这时狡玉宣布游戏开始,一阵彻骨的剧痛传来,他回过头看见一张野兽般扭曲的面孔,于是发了狠,狠狠地咬嘴里的手指,被咬的人痛得骂娘,只能死命地咬下一个人。
一个恐怖的怪圈便在三人之间诞生。
当狡玉那悠哉游哉的声音数到“一”的时候,头目听见清脆的一声喀嚓,中指根部一阵阵麻木的疼痛,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又少了一根手指,咬掉他手指的家伙满嘴是血,拦都拦不住地爬起来,像个胜利者似地,兴奋地欢叫起来。
“不错嘛,你们两个也要努力哟~”狡玉称赞道。
话音刚落,小弟从他嘴里拿出那根没有咬指的手指,一折一拽,大厅里再次响起恐怖的惨叫声。
一人“胜出”,于是便从“观众席”里拖过来一个补缺,狡玉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手里多了一杯香槟,她打量着高脚杯中粉红色的液体,眼睛看也不看地宣布。
“开始!”
混混们一个接一个被带上来参加“游戏”,有人比较倒霉一下子失去了三四根手指,也有强悍的一根手指都没丢。这场血腥的游戏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可是对于旁观者而言,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当游戏终于结束之后,地上多了一堆触目惊心的断指,受到了震撼教育的混混们各自捂着自己的伤口。敢怒而不敢言,即使是怒,对同伴的怒意也多过对狡玉的那一份,有时候人性就是这样一堆碰一碰就会倒掉的扑克牌。
狡玉慵懒地歪在沙发上,早就看得发困,挥挥手,于是这帮混混如蒙大赦般,连滚带爬,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接下来,该收拾那个小杂种了!”
说着,她的视线落在地上的断指上,带着恶毒笑容的脸上又在酝酿某个邪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