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这姐们听说卢嘉帅弄到一只帝王绿翡翠手镯,硬是逼着自己老公一起过来看看。随行的,还有被她拉来帮忙鉴定的听雨轩老板陈霖。
“卢总,你可真厉害啊!这样的好货都能弄到!帝王绿啊,看样子似乎不是现代工艺,这应该是清末的!!”
“让你说中了!这是重庆那边的一个人家家里传下来的,祖上是光绪年的进士。据说是为躲战乱去的重庆。”
“别废话了,多少钱?”王芳两眼放光,不愿再多听介绍。
“今年香港保利春拍,拍了一件,6000万港币,合到人民币5500多万。这件从样式和缺陷上,都差不多。不多要,5500万!”
“老公!刷卡!”
卢嘉帅惊呆了,这姐们前两年靠着口罩挣了多少钱啊?这么豪横?之前可是拿下过一对手镯跟鸡血石印章了!
“你就不能砍砍价?”古玩行规矩,还了价就不能反悔。王芳老公很无语的掏出了银行卡。
“这次陈霖是王芳拉来的,这次还省下了中介费,550万啊!真好!姐们你真是我的贵人!”
刷卡成功,卢嘉帅笑嘻嘻的请他们喝茶,聊古玩的行情。
从昨天19号开始,卢嘉帅订购的粮油米面和机床设备陆续到货。钢管和罐头、压缩饼干、糖工厂还没生产完。
卢嘉帅趁着空闲,赶紧把需要更换标签的药品器械等,重新贴上标签纸。磨掉机床上的工厂钢印,机床说明书也已经下载转换成繁体字重新打印,并隐去所有的日期和后世的工厂名称。
2023年7月20日,1938年12月20日。一大早,卢嘉帅背着个小包,包里是他的电台,一把卷尺,一台高清摄像机,还有一个保持摄像机稳定的云台。同时,他还在胸前戴了一个影石的微型拍摄设备。
这次,他要好好拍!
“延安,我来了!”
刚穿过来,刺骨的寒风呼呼呼得往脸上吹。
“我尼玛,门里门外冰火两重天啊!家里热得没空调活下去,这边都下过雪了!”
寒冷,这是延安给卢嘉帅的第一印象。
卢嘉帅拿出手机,开始记录起自己的第一次延安之行。
卢嘉帅没拍多久,就有个年轻的八路军女同志走了过来。
“你好记者同志,采访在那边,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好,我不是记者,我是来找交际处处长金城同志的。请问你是?”
“你找金处长呀,他正接受记者采访呢。我是交际处的李明,你跟我来吧。”
“你好你好,我叫卢嘉帅,刚到延安。不知道这采访,是采访谁呀?”
卢嘉帅跟着李明边走边了解现在的延安。
“哦,就是来了几个记者采访,问问题,这段时间,有不少记者来延安采访。你真不是记者?”
“我不是。”
“瞎说,我都看到你在拍东西了,你手上那个不是照相机吗?”
“算是吧,不过姑娘,带着相机的,不一定是记者。就像长发的不一定是你妈。”
“那你是什么人?找金处长干嘛?”
“我是做生意的,别人都叫我卢掌柜,我当然是来找金处长做生意的。对了你是我在延安认识的第一个人,我能给你拍张照片吗?”
“嗯,可以。”李明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于是,卢嘉帅用手机,记录下了他在延安遇见的第一个人。
“咦,你的照相机为什么跟他们的不一样?”
“是不一样,这个更高级。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我把照片送给你,怎么样?”卢嘉帅不敢暴露手机,拍好就赶紧息屏。为了伪装,他还特意把脸贴近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