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比他低呐。”许大茂说的坚定,心里却打鼓,转念一想有了解释:“不过傻柱现在还负责外面给人做席,你说的六、七十里应该还有那个钱,如果单是一份工资他肯定没我高,毕竟他就是个厨子,再是食堂主任也就是个颠大勺的。我这宣传科,可是拿笔杆子的。”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特意起了大早,一直听着中院的动静,等时间差不多了,推着自行车到了中院,看傻柱和于莉一个推车子,一个挺着肚子跟着,他快走两步,到了跟前,说:“傻柱,哥们今天也是科长了,咱俩又平起平坐了。”
他的话被后面出门的二大爷给听到,二大爷看着眼前两个年轻人,羡慕妒忌涌上心头:这俩有什么能耐,一个就会炒个菜,一个只会摆弄放映机,哪一个比得过我六级锻工的价值,怎么他俩一个个的成了领导干部,我就还是个普通工人,老天爷不长眼啊!
傻柱看看满脸得瑟的许大茂,轻轻地说:“一个副的,能跟正的比吗?”
“你别得瑟,我早晚成为正的。”
“等你变成正科长再说吧,许副科长!”傻柱绝对是故意的,把“副”字说的格外清晰。
“成,傻柱,你给我等着!”
三大爷在屋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什么正的负的,科长?许大茂当官成科长了?那我是不是要和他恢复下关系,好让他帮忙给解放安排下工作,傻柱真是不念旧情。
到了厂门口,傻柱被值班的郑习给拦了下来,“这许大茂走什么狗屎运了,竟然一步从小工人成了副科长,还差点顶了金大锤的位置。”
“什么走狗屎运,我刚才路上想明白了,从不索要山货时,他就开始布局了,他是想通过做好事,让群众夸奖,再和其他放映员对比,当问题爆发,差距一下子显现出来,领导眼又不瞎,当然能看出好来,他不就成功了。”
“这王八蛋太狡猾了,原来他也没少要东西,去他家调查时,他屋里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没有,就是白面也仅有小半袋。”
“好东西他早藏他爸那了,自打上回他家被偷,他就不往家拿好东西了。”
“那他这还是因祸得福了。”
傻柱摇头道:“算不上,以他的性格,即便没有偷窃的事,他也会提前把东西搬去父母家。”
“那他坑大锤的事咱就这样算了?”
“你不是之前也不喜欢金大锤收放映员送到东西嘛,他现在这样不是也算咎由自取吗?”
“那不一样,大锤要是自己事发,那是咎由自取,可这会明显是许大茂挖坑让事情爆发,把大锤给坑了。咱得想办法报仇,估计金大锤也是一样的想法。”
傻柱拍拍郑习的肩膀,道:“你跟大锤说,让他现在最好别动,老实待着,偷奸耍滑得来的东西注定长久不了的。许大茂不仅偷奸耍滑,还喜欢得瑟,早晚会有人替我们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