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大茂的面门就砸了过去,弄的他头上眉毛上脸上黄土土的,眼睛也被面粉给迷了,许大茂大叫:混蛋……
话还没说完,他的胳膊已经被人反剪,嘴里也被塞了个咸涩涩臭烘烘的东西,要是别人闻到这臭味一定会胃部反酸,可是许大茂去贪婪的多吸了两口。这动作被胖子不小心看到,弄得他直犯恶心。
保卫处审讯室的许大茂被捆在椅子上。
郑习转头吩咐牛喜华:“弄桶水给他冲干净,看这脏拉吧唧的恶心人。”
牛喜华答应一声提了桶水回来,对着许大茂就泼了过去。刚泼完,外面进来人报告,说三食堂门口有人打架,要他们过去处理一下。郑习和牛喜华急匆匆也出了门,屋里就剩下许大茂了。
许大茂被水冲的那一刻还在想一会我露出真容,大家见了面,我一定好好要个说法,我就问问是谁把我留在招待室一晚上,又是谁弄我一脸面粉,真是不那我这科长当干部啊,我收拾不了傻柱,还收拾不了其他人?
兜头而下的水流过许大茂头脸,许大茂用力地甩动脑袋,想尽快的把脏东西弄掉,好显出面容,却听到有人打架还是食堂,他就觉得不对,然后他眯着眼看到屋里的人一个跟一个的都在往外跑,他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表示他还在呐。
遗憾的是没人理会他,所有人都出去了,门又被紧紧关闭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风,许大茂扭头看到那该死的窗户又大开着,难道这帮混蛋不怕冷,大冬天还喜欢开窗户?
别人怕不怕许大茂不知道,但是他现在怕的要死,大冷天,冻了一夜,肚里空空,本来就在打哆嗦,一身湿漉漉的他,被从窗户进来的西北风抽打蹂躏着,喷嚏开始不停歇的打着,腹部的肌肉都开始有些疼了,脑袋变得晕乎乎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终于听到有人在说话:“这不是许科长吗?许科长,你怎么在这?刚才的小偷呢?”
许大茂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迷离地看了眼郑习,把他记在心中,然后就垂下了头颅,沉沉地睡去了。
郑习可不管许大茂目前的状况,他依旧在表演,问道:“牛喜华,你说,怎么回事?怎么把许科长给绑到这了?”
牛喜华看看大开的房门,和屋外其他跟来看热闹的人,说:“报告科长,我也不知道啊,咱们刚才抓过来的人不是这样子的,我记得那个人穿的是咱厂的工作服,而且头发好像也没许科长这么长。怎么这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变成许科长了,不会是妖怪吧。”说完,他还假意的上前捏了捏许大茂的脸,“是真的,不是鬼怪。”
“少胡说八道,许科长怎么可能是妖怪。”
“那您说怎么回事?”牛喜华不懂就问。
“我猜测刚才抓住的小偷一定还有同伙,趁咱们都离开后,把小偷给救走了,还偷梁换柱把许科长给绑到了这里。”郑习很认真地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屋外的人听着都点头表示认同。
人群里也有人认为太扯了,“怎么可能大白天的在厂里把人给绑到保卫处,难道不怕人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