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民的锁骨骨折恢复了将近两个多月才活动自如,而这期间,郑永富和金朵却张罗着卖车,打算举家迁往丹东。由于丹东的楼还没来得及买,母亲的楼也就没打算卖,打算先放着,把钥匙放在了保姆丽杰的手里让她暂时帮着照看。两口子打算直接把父母带走,以免再出什么意外。
这天终于把车卖掉了,但是没卖上价,只卖了六万五千元。虽然自己只开了一年半,但终究是变成了二手车。郑永富恋恋不舍得把车钥匙交给新车主,陪人家办理过户手续,很是忙碌。
这天徐伟民来到工商银行给儿子打款,碰到了金朵的那个在银行上班的男同学,主动热情的打招呼:“你好,还认识我吗?”“那个男同学也蛮热情的,虽然知道金朵和他没成,但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你好,咋能不认识呢,看您说的。”说着急忙和徐伟民握了握手。接着又问道:“你看,你和我同学也没成,挺遗憾的,怎么样,又成家没?”“唉!可不是遗憾呗,我其实真挺喜欢金朵的,可惜她嫌弃我穷,不能跟我过这种节俭的日子。”徐伟民是唉声叹气的解释。这个男同学说道:“你可能误会了,金朵可不是这样的人,她就是心太软,要是被人忽悠了还差不多,呵呵。”徐伟民一看这位男同学挺向着金朵说话,也没太辩论,只是叹道:“唉,就是没缘分。”那位同学也附和着:“是呀,这不金朵家要走了,我们几个同学定在后天请她们夫妻吃顿饭,算是送行了。”“哦,打算搬走啦?”徐伟民真的是吃惊了,这要是搬走了,上哪去找她们呀?要是听不见消息,她们全都搬走了,他这个仇永远也报不成了。还好现在知道了,我一定不会便宜了你们。徐伟民狠狠的想着。
回到家里,徐伟民没吃饭,躺在床上想象着各种报仇的方式,直接拿刀捅他,自己也会进监狱判死刑,其他方式又不解决什么问题。左思右想,想不出个主意。直到天黑了下来,自己独自买了一瓶酒,难得的去买了十五元钱的熟食,自斟自饮了起来。一会的功夫,就觉得头晕晕的,打开电视正播着地方台的新闻,一伙蒙面歹徒抢劫珠宝店。徐伟民脑袋灵光一闪,为什么我不能蒙面呢,我蒙面杀了郑永富或者金朵,然后就跑回家,把头套烧掉,死不承认,他们能把我咋地?
这个徐伟民也不知道是奸是傻,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拿他开始给张小玉和刘晴贴大字报,自认为无人知晓,可是大家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他。还有在贴吧诽谤金朵,开始以为谁都不知道是他干的,可是大家还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他。这会儿也一样,他又犯了一个同样的错误,他以为蒙面就没人知道是他了。这种人是可悲还是可恨?轹?
自己喝了将近一瓶的廉价白酒,既没关电视,也没刷碗,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梦到自己拿着一把杀猪刀,没命的在郑永富身上一刀一刀的猛捅。边捅边哈哈狂笑,金朵恐惧的看着徐伟民,跪地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徐伟民狂笑着举刀向金朵砍去,金朵的脸立即被红色的血迹分成两半,瞪着空洞的大眼睛,直直的向徐伟民飘了过来,徐伟民一阵恐惧:“啊!”立即坐了起来,惊出一身冷汗,心脏还在狂跳。原来是一场噩梦。电视里正播放着午夜剧场,上演着一部恐怖电影,不时传出跌宕起伏的恐怖音乐。徐伟民双手捂住胸口,深深地喘气,眼神逐渐由恐惧变得阴森。
第二天,郑永富上街,走到比较偏远的超市买了一双女人的黑色丝袜,又跑到自由市场,买了一把足有十寸长的尖刀。匆匆返回自己的家,关上房门刷刷的磨起刀来。听着自己的磨刀声,徐伟民仿佛那报仇的快感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跳跃不停,此时的他,已被复仇的***冲昏了头脑,不再想着自己的高工资,不再想着自己是副高职称,一心存在着侥幸的心里,杀了郑永富和金朵,而没人知道。傍晚时分,独自走出家门,幽灵般的来到金朵母亲家周围转悠了好久,好久----
秋天的风,阵阵的凉。徐伟民裹紧黑色的夹克衫,而夹克衫里面的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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