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御使双环之人,面色大变,只得将双环挡在胸前,咔嚓,双环断裂,那一拳打在他的胸前,眼前一黑,昏死过去,香玉山单手扼住那御使双环之人的脖子。
这人穿着青色儒生袍,看起来风度翩翩,四十来岁,若是有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哪家的正人君子,风流侠客,其实他就是魔隐边不负。
祝玉妍真气一震,冷声道:“放开他!否则阴癸派必定与你不死不休!”
香玉山笑道:“是么?”
噗嗤,一道真气注入,边不负的脑袋嘭的一声炸裂开来,红白之物洒了一地。
祝玉妍气的浑身发抖,为了保留战力,复兴阴癸派,即使边不负奸污了她唯一的女儿,她依旧忍耐,可是如今十几年的心血就这么被杀了。
婠婠在一旁叹气道:“你这坏人,师傅要气坏嘞。”方才那玉带就是她所攻出的,白鞭自然就是前文提到过的旦梅,不过瞧着她的状态,似乎不如原来了。
那三掌分别来自闻彩婷,云长老和霞长老,阴癸派上下除了韦怜香,辟守玄和一些其他高手,的确算是精锐尽出。
香玉山却笑道:“每个世界都有它的规则,阴后掌权几十年了,难道连这点都不明白么?”
白纱下的面容渐渐恢复平静,祝玉妍寒声道:“香公子武功高绝,不过若是你以为就此吃定了阴癸派,那是妄想。”
香玉山轻声道:“阴后说哪里话?我对圣门一向是恭敬有加,婠婠小姐想必是知晓的,咱们何必打生打死,平白便宜了慈航静斋那帮尼姑呢!所谓分则两害,合则两利啊!”
祝玉妍气的发笑:“你刚刚杀了我派的长老和两位地阶弟子,如今还要谈合作?”
香玉山笑道:“无能之辈,死的再多,又有什么值得怜惜的呢?”
闻彩婷妩媚一笑,恰如桃李争春:“教主,这位小哥说的在理呢,何必为了几个死鬼,与这位大高手交恶呢!”
她搔首弄姿,****半漏,若是寻常的男人早就按耐不住了,只是香玉山却始终一脸笑意,不说阴后和婠婠了,单比姿色和能给男人带来的征服感,她甚至连一旁的旦梅都比不过,怎会让香玉山心动?
祝玉妍冷哼一声,脚步轻点,月光照耀,踏空而去,身后三位长老和旦梅亦随之远去,婠婠纵身扑入怀中,翘首轻点:“坏人,谢谢你啦,边不负那个畜生终于死了。”
香玉山笑道:“没什么,顺手罢了。”
婠婠笑嘻嘻的将冰凉的脚丫子伸入香玉山的靴子里,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吊在那里,撒娇道:“婠婠累了,带我回去吧。”
春在楼。
“现在满意了?婠婠真是服了你了,为了和圣门合作,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过这样一来,那些师叔师伯也就不敢再小瞧你了。”
“没办法,谁让圣门的人,眼高于顶呢。”
“嘻嘻,所以你是什么眼科大夫,帮他们矫正位置么。现在可以告诉婠婠,和圣门合作你都想得到什么了吧?”
“咱们的目标一致,第一,慈航静斋,第二,聚齐十本天魔策,第三,你。”
“诶?婠婠不已经是郎君的人了么?”
瞧着窗外挤满大街,作鸟兽散的铁骑会会众,香玉山悠悠地说道:“你有试着只为自己活着么?哪怕一天?”
婠婠收敛笑意,沉默不语,半晌,她笑道:“人怎么能那么自私呢,师傅也好,阴癸派也好,这都是婠婠此生斩不断的羁绊啊!”
顿了顿,婠婠饶有兴致的问道:“郎君就没有什么不可割舍之人么?”
香玉山一怔,有么,或许有吧。
敲定了盟约,婠婠踏月而去,牛方才垂首道:“公子,咱们事先埋伏好的人手,已经趁乱拿下了九江,寇公子相问,是否趁势拿下鄱阳会?”
香玉山无悲无喜,淡淡的说道:“随他折腾,但有一条,不得招惹宋阀,现在时机尚未成熟。”
老牛犹豫道:“可是咱们想要完全掌握南方,岭南宋阀那是完全避不开的啊!”
香玉山瞧着远处:“不急,不急,天刀宋缺,我与他早晚有一战。”
彭城。
何标跪倒在地,鼻青脸肿,额角血流不止:“公子,小人无能,素素姑娘被李密扣下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