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珍珠被大肉棒炙热的温度烫得一惊,脸红得滴水,那美丽的娇颜也渗出晶莹的香艳汗珠,发丝都沾在脸颊上。
秦羽被着温热丝滑的嫩肉裹着,虽然股沟有些松软,没有花道那般紧凑,但胜在弹性十足,接触面积大,刚刚插进去便迫不及待地搂紧她丰腴的柳腰,用力地抽动起来。
在狰狞的肉棒抽动下,卵袋甩在那雪白的肥臀上,激起圈圈臀波晕红,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弹性十足的臀靛,啪啪作响。
“噢哦坏小子”王珍珠有些意乱情迷起来,用力地向后迎合虽然没有真正交合,但销魂的滋味让秦羽在急速的抽动数百下,便喷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白浆全部浇灌在那雪白的肥臀臀瓣上,顺着臀沟流在修长圆润的大腿上。
秦羽趴在王珍珠的背上,满足地喘着气,大jī巴终于缓缓的软下来。王珍珠也无力地趴在床上,双臀还有些打颤,有气无力道:“你个坏小子,满足了吧?可累死奶奶了,还不快起来?”
秦羽在王珍珠的脸上猛猛地亲了一口,道:“奶奶,你真好!”王珍珠这才起来,背着秦羽,提起自己的内裤和裤子,道:“知道好了吧?奶奶对你不好对谁好!你回去换身衣服,赶紧去县城!”秦羽穿上床上的大裤衩,满足地笑道:“奶奶,日得爽吧?”
王珍珠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满足,当然爽了!可是,这话只能蹩在心里,整理好衣服,过去提着秦羽的耳朵,生气道:“你个混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这事可不能说出去,不然我可没脸见人了!”
“晓得!晓得!”秦羽答应着,乖巧地走出去。看着那人模人样的背景,王珍珠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混乱,肥臀到脚管都是湿湿的,叹息一声,道:“上了这个小子的当!作孽啊!”虽然这般说,脑海中却回味着被抽chā的那般快感,要不是死死坚持,只怕早就忍不住,让他插进自己前面的那个肉洞了。
秦羽从湖边回到家中,换了一身衣服。他上身穿着一件崭新的t—shirt,下身穿着一件捷克牛仔裤,脚上一双崭新的运动鞋,脖子上戴上一条颇为精致的骷髅项链,连头上都打了一些定型水梳理了一下,全身焕然一新,充满了阳光朝气,再也没有那种颓废感觉,那嘴角洋溢的坏坏笑容,带着一丝痞气,对小女生来说,更具杀伤力了。
秦羽这般打扮自己,除了要去会见学校女友,也是为了给妈妈魏晓月留下一个好形象。从小,他就在小姨魏晓馨的有意培养下,朝着有理想、有品位、有情商、有脑子的“四有青年”奋斗,如果小姨从妈妈处得知他这般邋遢,只怕她又要伤心了。时间指向九点,外面的阳光已经很强烈了,屋后树林里“知了知了”的叫声此起披伏,大地开始升腾起一股热气。
秦羽看到时间已经很迟,赶紧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五十元钱,揣着一部破旧的中兴手机,哼着歌,走了出去。
从小河村到县城,只有一条土路,蜿蜿蜒蜒地有些崎岖不平,走的话需要六、七个小时,就是坐车也要一、两个小时左右,这不得不说,小河村位置比较偏僻。
好在小河村山美水美,美女更是层出不穷,充满了灵气,所以很少有人想着搬出去,反而不断有人搬进来定居养老,一些出去发达的人,总是想着回来。
坐车前往县城也不容易,全村只有一部小面包车,一般停在小河村小学旁边,每天都是十点左右出发,所以,秦羽不敢耽误。
小车是三年前才买回来的,买车的司机也是三年前才来小河村定居,长得人高马大、刀疤脸,长相相当彪悍,但为人老实、热心,在村子里相当有人缘,连秦羽也尊敬地叫他“老古叔”
当然,秦羽这么叫,可不是因为这个“老古叔”有着村子里唯一的车,为人老实热心,而是因为这个长相彪悍的男人拥有一个长相甜美、温柔似水的女儿,小女孩十三、四的年纪,出落得却水灵绝美,娇颜精致得如同一个小仙女,和小时候的周诗雅毫不逊色,当然和现在的周诗雅诗没法比了,经过秦羽长期的浇灌滋润,周诗雅身上带着一股少妇风情,是小女孩所没有的。
从家里走出来,刚刚走到一个五、六户的小弯子,秦羽便被一阵吱吱呀呀的沙哑二胡声吸引住了。沙哑的二胡声在小弯子悠扬传开,有些农家小闲的生活艺术气息,只是那破锣嗓子般的哼唱声却将这股韵味破坏无遗,听在秦羽的耳中,有些添堵。
踏上石头小路,进入弯子,有着五、六户人家,泥墙黑瓦,建成一排,显得有些朴素。在其中一户的大门前,有着一颗参天的巨大枫树,绿了的枫叶遮住了阳光,在树脚下洒下一大片凉阴,一个衣着有些邋遢的白胡须干撇老头就坐在树下得到藤椅上,翘着一双大黑脚,抱着二胡,唱得洋洋自得:“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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