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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差价,顾之昀把整个璀璨都卖了都不一定能筹得到钱。”少宇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是以钱为目的的,拿洪三带走沈少爷就不是没有道理的。”
“用晗晗来和我要钱,顾之昀真是聪明,笃定了我一定会给是吧。”aron低笑。
“而且我觉得他是故意留下线索的,不信您主动去追加预算,沈少爷肯定就要生龙活虎出现在你面前。”少宇耸耸肩,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起来。
“我当然信,我从来都没小看过顾之昀。”aron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微微垂下的眼眸有乐观一闪而过,“我只是想不明白,如果人是顾之昀带走的,那为什么还要引我去老宅?没道理啊。”
少宇抚掌道:道“或许是为了迷惑我们的视线,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离开法国。”
aron冷哼了一声,微微挑眉道:“你倒是很会分析。”
“旁观者清,我一直觉得您和顾之昀合作不是理智决定。”少宇摸摸下巴,想到了一个很恰当的形容词,“就像是一山容不得二虎一样。”
“我知道了。”aron冷着脸站起来,眼神沉沉道,“我会好好和顾之昀,聊一聊赎金的问题的。”
浅缘听完全程,脚步沉重地走上了楼。
这个真相听起来似乎很合理,作案动机、作案经过以及动机都一目了然,而且还有洪三在场,顾之昀根本没办法洗清干系,无论谁来看,都觉得顾之昀这次是真这样做了,可浅缘却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或者是说心里不相信。
不相信顾之昀会做这样的事情。
即便证据确凿也不信,这是她对顾之昀毫无保留的信任。
也不知道是大概猜测到了沈晗在谁的手里还是其他,aron接下来三天的竟然显得十分平静,该上班还是去上班,竟然没有了一开始那紧张如同世界大乱一般的样子。
但浅缘这样看着,越发觉得事情可能变得很严重了。
时间过得很快,再过十天就是她和aron的婚礼,然而一直到现在,沈晗还没回来,顾之昀也没出此案,aron甚至很少回别墅,就好像是不约而同一般,顾之昀的电话时常打不通,打通了也是棠溪或文森接听,回答的话也是不约而同的一句。
“总裁在开会。”
看浅缘闷闷不乐的脸,景舒使尽浑身解数开导她,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胡思乱想了,毕竟这可是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局面……好吧,表面安定。
不过景舒的想法显然是多虑了,浅缘比谁都开得开,比谁都能的想得通他们这样做的道理,所以她不开心并不是因为这个。
aron和顾之昀显然是在开始争斗,只是他们不想让她夹在中间为难,所以才都避开她。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她根本不想要这样的安稳。
就算帮不了忙,起码不要让她一个人独善其身啊!
越想越闷,浅缘拉着被子盖住脑袋睡觉还不如做梦有意思,起码能看清白天不能看清的东西!
其实浅缘也想错了,在他们之中,还能独善其身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出事在美国三顾茅庐请求劳德先生出面为浅缘治疗的韩善宇。
在美国和劳德先生磨合的这段时间,韩善宇隐约感觉,劳德先生避他是不是避得太夸张了?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是蛇蝎,靠近一点就会中毒致死似的,一开始韩善宇想不明白,不过到后来他又看出端倪了,劳德先生被威胁了!
肯定有人威胁了他,否则他没道理作为一个医生,却见死不救……韩善宇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白色的衬衫衬出他略显纤瘦的身体,风显然还有些微凉,他的脸色微白但动作却不移动半分。
他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四岁的浅缘软糯可爱,喜欢跟在他身后,只要他转身,她就伸出手露出两个小门牙笑得傻气:“哥哥、哥哥,抱抱我。”
六岁的浅缘粉雕玉琢,上了小学和更多的小朋友做了同学,却也应该太相貌太出众,总是被有意无意骚扰,她跑去高年级找他,瘪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哥哥,坐在我后面的那个大卫,又揪我的头发,但是他比我高,我揪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八岁的浅缘小巧玲珑,笑着的时候眼睛也是弯弯的就像是月牙一样,捧着一个泥巴做成的还不像蛋糕的‘蛋糕’,在他生日当天的零点,笑呵呵地站在他的床前:“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哦,生日快乐。”
十二岁的浅缘精致秀丽,长开的眉眼要比同龄人更加美艳,又是春心萌动的时候,经常和朋友玩耍到了忘记回家的时间,甚至又一次到了九点多还没回来,那次他很生气,一整天都不理会她,她就拿着手写得扭扭曲曲的军令状跑到他面前,举起手撒:“哥哥,别生气了,下次我再也不会超过六点回来,你抱抱我啦。”
“哥哥……”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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