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这儿子的病就是他心里的刺,他也知道要从根上治,但该怎么治呢?
“您别急,先听在下把话说完。”蒲公看出中年男的怀疑和不悦,觉得自己是在讹他,倒也不生气,只是端起眼前的酒盏一脸闲适地说道:“我的治法和其他大夫不太一样,别人是吃药‘补根’,而我,是‘以根补根’。”
“‘以根补根’......难道是?”中年男看了蒲公一眼,有些欲言又止,那东西,能吃?
“您莫误会,那东西自是不能吃的,而且吃了也没用。所谓的‘补根’,是要从源头上补,您想想,那东西,是怎么挺起来的?”
“挺起来,需要有精气神,一样都不能少。”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那什么东西的精气神最足呢?”
“精气神最足?”中年男喃喃自语一番,有些莫名地望着蒲公,“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呵呵,要说精气神最足的,其实是......”
被称为蒲公的老者在中年男子的耳旁神神秘秘地低语几句,只见中年男子的神色由最初的震惊,后转为缓和,最后才是一脸坚定。
末了,他再为蒲公斟了一杯酒,“先订一等货、三个,我明日就将诊金送到您手上。”
......
话说渝帝最近有点烦,因为两大骨干都请假了。首辅秦颐勤就不说了,那晚的事虽没闹得满城风雨,但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了,虽然秦颐勤一再强调孕妇是表妹,但这就像是后娘哄继子——净说瞎话。
秦颐勤之所以不来上朝,一是因为那晚涂氏回府后就生了,但因为耽搁的太久生了一个死男胎,以至于他心情郁结,无心上朝。
二是昭阳对他明显起了疑心,当晚就将之前交给他保管的田产、店铺契约全都收了回来。对他的解释也置若罔闻,就连母亲的面子也不给了。
可以上两件事都不是最重要的,当下最令秦颐勤头疼的,其实是筹钱。
涂氏在元宝楼“豪砸”三匣南洋珍珠,店里的伙计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三匣珍珠虽没被摔坏,但众目睽睽下掉到地上的宝贝,就不能算是宝贝了。
秦颐勤为了息事宁人,只能忍痛买下那三匣珍珠,足足一百颗,每颗两千两,一百颗就是二十万两。
昭阳发现秦颐勤买了整整三匣珍珠,以为他是为了安抚“表妹”才豪掷千金,于是也赌气般的要店家把新到的黄金饰品全都打包送到郡主府,而银子自然也由秦颐勤解决了。
三匣珍珠加上一大堆黄金首饰,足足花了秦颐勤五十万两银子。其实这五十万两放在从前也不算什么,毕竟昭阳的田产、商铺都是他在打理,从中捞点油水并不难,可难就难在现在,昭阳把这些产业都收回去了。
秦颐勤从没想过昭阳会有收回产业的一天,所以平时花钱也是大手大脚,自己的吃穿用度、买给涂氏的东西都是顶顶好的。
如今摇钱树没了,光靠他那点俸禄,哪里拿的出五十万两,好在涂氏是元宝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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