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虫子,赶紧起身去抱地上的糯米团子。
可怪鸟自飞进大厅后,不知是因为害怕生人还是被四周的弓箭吓到,竟然主动收起裸露在外的利爪,飞行速度也开始减缓,临近王座时更是鸟喙微张,鸟头微低,像是担心吓到某人一般,乖顺了不少。
“重歌,它怎么来了?”
自怪鸟飞入大厅后,封鸿羲就一直盯着这只似曾相识的不速之客,直到这位“稀客”飞到奶娃娃脚边,用秃头撒娇般地蹭着奶娃娃的手臂时,封鸿羲才确认,这就是原先那只大怪鸟。
“竟然是重歌!?”
一门心思盯着小乖的封君曜,倒是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怪鸟吓到,但令他惊异不已的是,这只脾气极大的鸟竟然不惜千里迢迢,飞来投奔这个奶娃娃。
有点意思......这奶娃娃到底何方神圣?
“咻哩——咻哩——”怪鸟靠在糯米团子身上,鸟喙中不时发出低沉的叫声,时而哀恸时而轻柔,如同饲养多年的家犬看到主人一般,久久不愿将抱着奶娃娃的翅膀松开。
“鸟......大鸟......”
奶娃娃虽已预算到今日会收到一份“大礼”,但这份礼物确实太大了一点。
看着对自己上下其手、不停求抱的鸟臂,糯米团子对“人鸟通吃”的本事一度引以为豪,但想到自己被一只鸟抱得无法动弹,还是微微有些难为情。
关键是,怪鸟的头是秃的,连一根羽毛都没有,蹭的她肉疼。
“封国主,请问这是......”
渝帝方才听到封鸿羲父子一前一后的话,猜测对方认识怪鸟,故而出声询问。
封鸿羲确实知道这只鸟,若说起来,这只鸟还是东圣和大渝建交的功臣,只是现在殿上人多眼杂,有些话多有不便。
“渝帝有所不知,这重歌与东圣和大渝,却有一番奇缘。”
封鸿羲没有把话挑明,只留给渝帝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嘻嘻——嘻嘻——”
【好痒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怪鸟仿佛是糯米团子的老相识,对糯米团子的喜好一清二楚,知道奶娃娃嫌它难看没洗澡,还抱的不舒服,于是赶紧改变策略,用“挠功”取悦她。
十一岁的西陵沐看见怪鸟和妹妹玩的欢,于是起身想要加入他们。可怪鸟似乎只对糯米团子情有独钟,面对西陵沐的“拉拉扯扯”,鸟臂一挥,直接把西陵沐挥倒在地。
“嘿,你还挺凶的。”被挥倒的西陵沐心有不甘,准备冲上去和怪鸟干架,结果一旁的小正太拦住西陵沐,“四皇子有所不知,这怪鸟不喜与人亲近,小公主今日这般情况,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
如果说糯米团子“培养”小乖,让封君曜对她刮目相看,那如今被怪鸟求抱,封君曜则是被彻底折服,小正太脸上虽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可心里却对奶娃娃升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虽然怪鸟把小公主抱得紧紧的,但大殿上没人担心怪鸟会伤她,记起去岁神鸟临世那夜,也是独独驮起小公主,所以今晚这事根本就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