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网开一面,但现在若是被发现,那就是往刀口上撞了。
“郭兄,此事不是秦某不想帮,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虽是郡马,但府里还是以郡主为尊,而且朝中之事你也知道,皇上免了我的首辅之职,给个闲散官职把我架着,我现在朝中是有名无实,想帮也帮不了啊。”
“郡马爷,我郭某可没说让你把这事摆平,就是请你和京兆府尹牵根线,剩下的事都由我郭某亲自出面,你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吗?”
“郭兄有所不知,那京兆府尹是大理寺卿冯光义的门生,两人一个鼻孔出气,若是由我出面引荐,冯光义肯定能顺藤摸瓜查出咱俩的关系,这万一真被查出来了,那岂不是......”
秦颐勤和郭韬目前还在一条船上,所以回拒的比较委婉,但郭韬是个刀口上舔血的,他对秦颐勤那套说辞根本不信,只觉得这人如今就想落井下石,只知分钱不愿帮忙,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郡马爷,若是我郭某进去了,难道你觉得,你还有大把银子收吗?”
“秦某不才,对此无能为力。”
“既是如此,那就当我郭某今日没来过!”
郭韬见秦颐勤如油盐不进,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喝完杯中余下的酒后,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是夜,京城南面的一座大宅院里,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榻上交颈而卧,涂娇娇柔弱无骨地偎依在秦颐勤怀里,涂满丹蔻的十指抚在身边壮硕的胸膛上,媚态毕露。
“勤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接进府嘛,人家不想总是这样和你偷偷摸摸的。”
涂娇娇把脸埋进秦颐勤的臂弯,故作委屈地搂紧秦颐勤的身子,想让眼前人怜香惜玉。
“娇娇,你再忍忍,我和蒲公的事才刚起步,还需要一段时日,但你放心,我秦颐勤此生定不负你。”
对涂娇娇,秦颐勤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至少现在是喜欢的吧,她是老家那边的人,和自己青梅竹马,当初本是准备赶考后就回乡娶她的,结果自己中了状元,又直接留在京城,于是把这事耽误了,再后来就有了昭阳。
“勤哥,我们再生个孩子吧,上次......”提到孩子,涂娇娇又把头往秦颐勤的臂弯里深了深,似是落胎的打击太大,涂娇娇后面的话直接用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代替。
“娇娇,大夫说你伤了身子,暂时不适合有孕,孩子的事再缓缓吧。”秦颐勤也想要个儿子,但眼下他事多,暂时没有心思生孩子。
原以为秦颐勤会对生孩子的事感兴趣,不料却被一口回绝,涂娇娇担心秦颐勤移情别恋,顿时埋着头低声抽泣起来,想让他来哄哄自己。
“呜呜呜——你嫌弃我了,你一定是嫌弃我了,呜呜呜——呜呜呜——连孩子都不愿和我生,你以前怎么答应我的,你还记得吗?呜呜呜——呜呜呜——”
“我没有,我只是......”
听到涂娇娇的哭闹声,秦颐勤的心里一阵烦躁,昭阳不受掌控了不说,郭韬的事又来了,万一邵卫庭真把自己参与赌坊经营的事查出来,他又该如何善了!
“你就是......你就是......呜呜呜——呜呜呜——”
“好了,你别再哭了,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会什么!”
秦颐勤今晚来找涂娇娇,本就是为了图个清静,结果现在闹成这样,他心里比来之前更烦了。睡觉是没心情了,索性被子一掀,裤子一提,不顾床榻上泪眼汪汪的美人,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