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红袍少年即陆邵祁,便收了手,也推掉了封珺贻把着脉的手。
随后,在封珺贻诧异的眼光中,陆邵祁随意地转了两把刀,手一松,长刀消失,而掌心一道微弱的光闪过,一个极其复杂的图案印显而过,身上的纹路也渐渐消褪,也没了先前的那丝诡异气息。
封珺贻不可思议的看着陆邵祁的变化,加之她把的脉——诡!
他这是中诡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什么时候?是谁!一连串的疑问在封珺贻的脑海中闪过,只觉嗡嗡的。
“没事的,小事!”陆邵祁轻笑,一旁的白袍少年——陆泽林,低垂着脑袋,不曾出声。
“小事?你可知道,这……”封珺贻激动的话还没说完,却被赶来的殷玉叫住了。
“十二!”
“师父?”师父!封珺贻立马想到殷玉或许可以。
殷玉看着封珺贻激动的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师父,你快帮忙看看,如何根治。”封珺贻拉着殷玉就往陆邵祁身前拽。
“你!”殷玉被封珺贻的行为震惊到了,一时哑然。
“小贻,不麻烦了,没事的。”
“没事?你这诡可不简单,尤为霸道!”
封珺贻看着殷玉,师父不愧是师父,这都能看出来。
看到封珺贻的神情,殷玉训道:“那么明显的气息,还需要靠脉象来确定?”你分明是不死心!
“你中的这种诡最为棘手,霸道之气,直接外渗展现出来,这不知道诡的,倒会羡慕你,年纪轻轻,就炼成了这霸道功法,如此厉害;这知道诡的,就只会同情你了!年纪轻轻,却命不久矣。唉——”
“你!”陆泽林一剑指向了殷玉。
“泽林!”陆邵祁伸手拉住了陆泽林。
“泽林哥!”封珺贻抬手抚向剑身,“师父这么说,是有办法的。”
陆泽林放下了剑,却依旧是一张冷脸。
“泽林哥,收了剑吧,这儿很安全,师父他也很好。”
犹豫思考了片刻,陆泽林将软剑缠上了腰。
“哼!”殷玉没好气的鼻哼一声。
“抱歉!”陆邵祁向殷玉拱手道歉。
“我可没那本事治好。只是你这诡,本就是和寄主共生,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一直任由它侵略你的身体,直至完全霸占掌控,你也就彻底完了,到那时,你已不再是你,也不算个人了。”
“师父……”封珺贻看着殷玉,不敢相信。
“我倒能调药压制,让你可以更长久的和它共生、互利。但,要想根治……”殷玉摇了摇头。
“多谢,我本也没想再活多久。”
“……”封珺贻已然哑然,不知说什么,更长久是多久?和寄主共生?这是什么诡?
“唉——”殷玉看向封珺贻,无奈又心疼,“你自己快些调息吧,伤的也不轻。”
“还有你们!也是!这么长时间还不调息疗身,怎么还等着我给你们一一疗伤吗?”殷玉朝着两人吼道。
陆邵祁点头,陆泽林则冷眼瞥过。
一段调息过后,殷玉抬手抚上封珺贻的手腕,一股暖流,先前男子攻击残留的灼烧感彻底消除了。
“谢谢师父!”随后走向陆邵祁,想给他进行灵术治疗,毕竟陆邵祁的伤势太重,不是自身调息可以的。
“十二干什么!”
“啊!”封珺贻一惊。
“你自己才好些,还想着给别人治疗。”殷玉眼神凶狠。
“可……伤的那么重,而且怎么能说是别人呢!”封珺贻还继续向前。
随后殷玉将封珺贻拉住拽回,自己走到了陆邵祁身边。
“谢谢师父!还是师父好!”封珺贻笑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