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城南区派出所所长余新城的母亲。
七月初,冥鱼通过特殊手段联络上余新城,并且带给他一枚蝴蝶胸针。
而根据描绘,最终这枚胸针被冥鱼的学生袁大个确认,的确是老师当年很常佩戴的东西。
余量海的底子本来就不干净,这么多年只是没有人节外生枝去深挖罢了。
要说他是军统遗留下来的特务,也并非不可能。
“隐藏的够深啊,可惜,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犯贪戒!”
如若不贪,真被他混到平安退休也未可知,眼下这一动,暴露个彻底,哪怕没参与也会被清算。
翌日,君尧便独自上山了,打着出远门归来,给老爷子请安的名义。
徐老爷子对于侄孙独来还挺意外,特地往他身后瞧了瞧:“那棵小白菜没来?”
君尧一本正经装傻:“什么小白菜,您馋这口了?”
“少和我打马虎眼。”
老爷子没好气瞪他:“说说吧,你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天来干嘛来了?”
君尧也回的直接:“借您宅子使使。”
徐老爷子并非庸才,近日山中多了不少蚱蜢,他一清二楚,只是没打扰到自己,他也懒得管罢了。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啊。
他收手不管,出言警告:“你要敢弄坏我的屋子,君尧我可告诉你,小心着你的屁股。”
君尧脸色爆红,噌一下跳起来往大门口跑。
长辈们有时候边界感真的不怎么强,儿时的微末小事,翻过去了就该尘封到底,还总是翻出来炒剩饭做什么?
上山,这条路是必经之路,其他面都太过陡峭,压根爬不上去。
君尧窝在大门口蹲点,躺椅摇着,身旁是果盘和茶壶,比上班舒服多了。
正昏昏欲睡之际,又有脚步声传来,他振振精神,透过门孔往外瞧。
一支十几人的队伍,在这大热的天,身着警服,迈着齐整的步伐正在爬山。
打头的那个,君尧一眼就能认出来,正是余新城!
他目光一凝,又躺回摇椅里。
下一瞬,余新城蓦然转头,奇怪,他明明感觉到有人在偷窥,望过去又没人。
徐老爷子的宅子到了,他来不及多想,打了个手势让大家都精神点。
这趟差事是他主动争取而来,既有“母亲”要求在先,也能顺便给徐家卖个好,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宝藏要真在雁南山里,后续怎么收取是个大问题啊。
徐家老爷子隐居在半山腰上,就跟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似的,谁从这里过路都被人家看在眼里。
等等,所以刚才的视线有可能是老爷子偷窥?
他眼珠子滚了滚,大声吩咐:“等会大家的眼睛都给我擦亮点,坚决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人物。”
“是,余所长!”
嗯,余新城很满意,这样够靠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