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中最柔软地方,往往也会成为最尖利的刺刀,一刀刺向你的心窝,让你无力的反抗。
阳光还是准时的出现在每一个人的面前,不管你是否愿意,也不管昨天是怎样的黑暗。康斯罗纳手里紧紧握着黄郁金香徽章,看着远方依然平静的尔多襟城,眼睛闪出一丝疑惑。
平静,不如说是死气沉沉,恰巧和这刺眼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康斯罗纳派出的探子回报的信息中就有这么一句:“敌人依然有条不紊的做着防御工事,但是更确切的说是机械的做着一切!”
虽然不是第一次统领手下这支精兵,却是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以一支孤兵,渗入敌人防线,为求万无一失,甚至不敢轻举妄动,有人说他狡诈,但想一鸣惊人的举世瞩目,不卑鄙不谨慎,何来的凯旋而归,卤莽正直的去宣战,那只是找死。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样的多愁善感挂在嘴边,再彪悍强大的贵族,如何冷静思考?
“莱姆多,你来说说敌人正在干什么,对,你自己的分析就行。”
莱姆多行了个礼“康斯罗纳少爷,依我看敌人一定不是简单的修补防御工事,我总有一种感觉,他们在等待着什么,或者是在掩饰着什么!”
“等待着什么?”康斯罗纳皱皱眉头,喃喃自语。“等待着什么,等待着我们上钩吗?可是他们根本都不知道我们乔装而来。”康斯罗纳陷入沉思,眉头一直紧皱,强迫着自己回想和分析着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从自己制定的每一个计划到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他都一一回顾,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细节让自己觉察出有一丝不对劲来。
忒珞斯一声不响的走到了康斯罗纳面前,如果不是康斯罗纳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个恐怖而疯狂的女人,一定会被她幽灵般的行动吓的不清。“你在想什么?”依然冷的似乎要冰冻一切的声音,让康斯罗纳丝毫不怀疑这种声音可以吟唱出最高级的咒语。对于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似乎什么都可以成为她作战的工具。但是她的种种做法却丝毫搏不来康斯罗纳微薄的同情。
“对面这么平静,总让我的内心不安!”康斯罗纳很直接的说道,毕竟他和忒珞斯暂时是同一阵营的,说不定她真的能分析出来什么。
“平静?”忒珞斯念叨着“我看他们是种了巫咒吧!”寒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强**师特有的魔力,那是一种毋庸置疑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让康斯罗纳本能的不舒服。
“什么?!”康斯罗纳眼前一亮,随即表情更加复杂,心神也跟随着忒珞斯的一句话而起起伏伏。巫咒,什么巫咒,一定是巫神教的检察弟子控制的丧尸。那么康斯罗纳心里一阵悸动,如果这些村民都是被巫神教的弟子控制,那会是怎么状况?
康斯罗纳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崩溃了。但是很快就清醒过来,确定了自己的情况,如果这些村民被巫神教控制了,那么对方应该是早就攻打过来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对付康斯罗纳这三个小分队,根本没有那么杂,不说那些美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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