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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家都说说,这事情该如何处理?”赤目真人周坤虚咳几声,首先发言道。
云屏上战况激烈,终考脚步正进入倒数第四场,可在座诸位金丹真人,谁都没有观瞻意思,大都摆出一副沉思模样,抱着一言不如一默态度,谦虚推让。
其实,在刑堂领事弟子来前,膳堂内的纷争就已经平息下来了,待两名犯事弟子进得明悬阁,掌管刑事的金丹真人邓轩略作踌躇,便批下“法无可恕,情有可缘”八个大字。抱着息事宁人各打四十大板的态度,判罚秦梦琉外出服役镇守三年,至于费齐嗣则禁足在鹤玉/峰思过三年。
可以说,两者皆是轻判轻罚,没什么了不得的。但奈何,偏偏戚羽真人徐济对此判罚不满意,他吵吵嚷嚷言此判决不公,要召集在场的诸位金丹真人拟个条陈出来。
倘是别人,周坤便也好处理,打个太极拳,将问题转到上面,或者将矛盾打回刑堂,反正坐镇刑堂的执法邓真人跟他不是一条路,让别介金丹真人和邓轩面闹闹生分也好,好有利于他搞“统一战线”。
但偏偏这闹事的是戚羽真人徐济,他和周坤的关系,那是说近不近,说远么,也不太远。前头拟定终考对战序列时,徐济可是曾出言支持过赤目真人的,抱着礼尚往来,有借有还的态度,他周坤总不能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吧?
于是乎,为了显示代掌门权威,顺便拉拢这位戚羽真人,周坤特地召集在场的近二十位金丹真人,大家来商讨下,究竟该如何处置这事情,是按着执法邓真人的意思,还是按着徐济意思,或者是排出第三个解决方案。
“反正我的话搁在这儿了……”戚羽真人愤愤不平地说道。“宗门规矩上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我徐济从不仗势欺人,可也不容我门下的弟子被人平白无故欺负!”
这位鹤玉/峰掌峰面色铁青,仿佛秦梦琉扇的不是他徒弟的脸,而是他这位金丹真人的老脸。
“别急嘛,戚羽,我们大伙不是在这商量嘛,啊哈哈……”这话说得轻巧,浑不像雷猛平时那般粗枝大叶,可再看天罡真人笑意盈盈的脸,便知晓这人屁股坐在哪边。
很明显,他是在看对头笑话,刻意借机丑两句,过过嘴瘾。
既然有人冒头,那自然不乏跟进者,某位立场相对中间的金丹真人插话道:“按当时的情况看,犯事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我觉着邓真人的判罚尚可,不偏不倚……”
“什么不偏不倚!”听得这话,徐济当场拍膝跳起,来回踱步说道。“当时情形不少筑基后辈都看着呢,我徒儿挨打后也仅采取自保手段而已,连反击都没有!若非那秦姓女娃太过嚣张,打了一次不够,还要上去打第二下,我徐济会把事情闹到这儿来吗?”
戚羽真人他越走越急,越走越快,说出的话,也越发充满火药气味。
“是,我齐嗣徒儿的确当时说了不该说的话,若仅仅挨上一个耳光,那我也就认了,是我没把弟子教育好,他该打!被拖进刑堂打死那都活该!”
讲到这,戚羽真人突然停下脚步,面色森寒,用手指着自己脸面,大声说道:“
可区区一个幸进筑基,打了两耳光还不够,居然还口口声声说要打我的脸,这天目宗还有规矩没有?还有尊卑没有?”
话说到最后,徐济直接用吼的,面显厉色,眼若雷光,情绪激昂得溢于言表,仿佛真恨不得将秦梦琉撕作两半。或许,这才是他挑事的真正理由,所谓徒弟挨打什么的,完全是套话,真正的理由是徐济感到自身权威被蔑视,被区区一介筑基弟子蔑视!
长袖一甩,戚羽真人露出无暇黄玉般前臂,来回画了个圈,手指点向在座诸金丹真人,摊掌怒斥道:“她今天可以来打我耳光,明天就不会来打诸位耳光吗?真是反了天了她……”
诸番说辞,言意清晰而事理混淆,徐济刻意忽略对方打耳光的前提说辞,死死揪住“耳光”两字不放,将言语直接等同于行动,顺带扯出在座所有人,妄图搞出“同仇敌忾”的效果来。
会场隔绝的空气有些压抑,仿佛沦落到某种异样的寂静之中,局势开始沿着坡道,像徐济所期望的方向滚动。
“我打你耳光!”戏谑声音响起,说这话的正是雷猛,他肆无忌惮地重复到。“我打你耳光,徐矮子。”
“天罡,你!”徐济调转头颅,愤愤指着天罡真人,气得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还要我重复下证词吗,徐济?”雷猛不屑瞥了眼那矮自己整个头的家伙,指着刑堂记录说道。“紫霄道人秦梦琉当时所说的是‘休说是你这个不成器的废物,就算说这话的是你师尊,我照样一个耳光扇过去!’……”
听得叙述,几位赞成判决的金丹真人不由暗暗低垂下颚,似将心意缓缓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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