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查资料好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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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了,这已经是第三场了!为什么那个家伙,那个短毛仍旧没有下去!?
墨翟恨恨压下唇齿,皮肉泛起条条绛紫,像要被咬烂一般。他那双铜钱大眼,更是紧盯着连胜三场的神秘散修,几欲暴凸出眼眶,化作两条利齿游鱼,愤愤咬将上去。
“我们这边就剩两个了……”同样一脸忧色,严任皓垂目传音道。“仲彦兄,形式不妙啊,下场再不胜的话,我们分水五家可就真成城中笑柄了!”
“我知道!”强压住胸中怒气,墨翟镇定神色,摆出国府发言人那“一切尽在掌控”的姿态腔调,朝其余三家联盟者走去。
越是关键时候,领导者越是不能乱,不能慌,正所谓“将乃兵之胆也”。试想,假若带队的狮子都惊慌害怕,那更何论身后的群羊呢?恐惧和希望这些东西,可都是会相互传染的,故才有“兵败如山倒”的说法。
一步,两步,墨翟昂颈负手,走得不急亦不缓,但每一步踏下,都让岩土地传出微微震动,似巨象踩踏而来,抖去人群嘈杂,震散相互传递的恐惧。
作为联盟的带头大哥,墨家主身上自有一番沉稳气度。他虽不甚多言,可仅往人前立定环视,便若山之不动,用形象传出无比自信声音,悄悄凝固起涣散心思来。
“啪!”
“啪啪!”
“啪啪啪!”
连续三度击掌,大理石雕刻的刚毅容颜,终于缓缓开口道:“这三掌,是感谢三家的努力……”
语气中没有讽刺,可听着的其余三家人等,皆面红耳赤。无论怎么解释,被对方连败三阵,这是铁铮铮的事实,是生生打在他们面皮的热辣耳光,是烙印在他们额头的耻辱标志……是,无可挽回!
“不过……诸位请放心!”摊开手掌,墨翟将话锋转向现在,转向将来。“你们的努力不会白费!下一场,我们定会叫那猖狂小儿落台!”
剑指汇聚视线,直冲指向对手。
待转瞬,它又收将回来,凝做紧握刚拳,发起咆哮的怒吼。
——“这次斗法的胜利者……”
“是我们!是我们!是我们!!”早有准备的墨严二家子弟,顺势接上,齐声高呼。
声音,从整齐渐渐变得松散,到最后又回归整齐,伴随着愈发洪亮的合唱,胜海涛,若雷鸣。
“对,就是我们!”拧紧拳头,墨翟将视线投向侧边,充满信心道。“静德大师,且去教训这沙门逆徒吧,我等会在一旁为你喝彩的!”
语音高亢,众人掀起的气势,在这一刻达到近乎顶点位置。
“如君所愿……”面向质朴的僧人站出,应声不骄不躁。尽管静德远未够得上大师之号,可这个时候,自家人怎能拆自家人台,自当顺势而起,借势而出。
同道门不同,佛门入室弟子以受戒印分隔,均唤作僧,以示其未成正觉。待剃度后,由上座赐以法号,除非叛离,否则再不用本名。
所谓戒印,乃分别是沙弥戒,比丘戒和菩萨戒,受沙弥戒者即沙弥僧,常言道“小沙弥”,指的便是这类地位最底下的受戒僧人。相对的,受比丘戒者可称比丘僧,受菩萨戒者亦为菩萨僧,三者一脉相承。
假若受戒僧修得舍利金身,那便不再称僧人,而奉名曰“法师”或“大师”。故此,似静德这等僧人,根本没资格称大师,他现时所受戒印,仅止比丘戒罢了,离成就舍利子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视线转向,那秃驴僧静德,正手执珠串,面上不露悲喜,向斗法台走去。梵音阵阵,唱和琼花,每一步踏出,僧人头顶皆会落下檀香熏花之幻景,叫那些修为尚浅的修士看得如痴如醉,差点不能自己。
“哼!化外胡教,也就爱耍这点蛊惑人心的把戏!”搂起山羊胡须,严家主皱眉低骂。
行至丈许高台,静德僧提起膝盖,步踏无形阶梯般,缓步上走,片刻驻足高台,长喝一气道:“阿—弥—陀—佛——”
四声音响,恍若巨钵撞钟,刹那冲荡在场所有人心神。此音连绵不绝于耳,摇晃不散于心,端叫先声夺人,把己方气势一鼓,冲将出涛涛叫好声。
因不便打压自家士气,严任皓此刻也仅得冷哼一声,捏捏鼻子把这状况给认了,至于天目宗会不会对此不满,那也将来再说吧……
“在下静寺比丘僧静德,见过沙居士……”开场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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