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咕噜咕噜地喝茶,那些小菜都被他拌在面里,全吃了下去。
“没啦,再吃我工钱不要啦?”小二气鼓鼓地道。想不到这就吃了六婉,不能再给了。
“小哥,谢谢您啦!对啦,再求你件事吧,今晚能不能收留我一晚,我洗洗衣服洗洗澡,到时候我回家了,拿下给您,也把媳妇给你带来。”尉迟冰乘胜追击地道。
“你……你还要跟我睡?”小二大声道。
喝酒的三个人齐刷刷地看过来,显然是有点喝多了。“喂,说话得注意,什么叫跟你睡?我可没那种爱好,就是想洗个澡,洗个衣服这些。”尉迟冰小声说道。
“你真是我的爷,你去后院洗洗吧!也不知道我是咋啦,怎么会无缘无故帮你这个叫花子。”小二不情愿地说道。
“小哥,您放心,这辈子您的老婆我包了。”说着就跟小二往后院走去。这后院就是装一些柴火的地方,还有一间客房,是小二和厨子住的,平时店老板住二楼,他们俩住一楼。
小二打趣道:“你这身肉,不至于连饭爷吃不起吧?水井在边上,你自己打水洗洗,我就收留你一晚,也不知道厨子愿不愿意,我先去跟厨子说一声。”
“麻烦您啦,小哥,放心,就住一晚,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有的是力气,刚才了六碗面呢!”尉迟冰道。
“你还是先洗洗吧,厨子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他可是会拿刀劈死你的。”小二说道就往厨房走。
尉迟冰打了一桶水,从头上往下淋来,那舒爽,闷热一瞬间就不见了。一桶又一桶往身上淋着,然后搓掉身上的腻子,再把衣服给洗了,随便拿了一条裤子就套上。
洗完,把衣服挂了起来。想去屋里床上躺一躺,一进那屋,几股味道夹杂而来,臭鞋,臭袜子,臭被子各种各种的味道,让尉迟冰连连倒退。差点把刚才吃的面都吐了出来,还好是忍住了。
“小杂毛,谁叫你穿我的裤子的?”一人怒道。
尉迟冰看向那人,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握着一把菜刀,冲了过来。尉迟冰见状,暂时忘了自己已经没任何能力了,作势一挡,谁知直接被那彪形大汉一巴掌给呼到一边。然后那彪形大汉上来就想扯裤子。
“大爷,饶命啊,千万不能脱裤子啊!”尉迟冰急道。
“谁叫你穿我裤子的?”彪形大汉恶狠狠问道。
“大宽,大宽,别打了。我跟你说的就是留他住一晚,他衣裤洗了,不知道不知道。”那小二叫道。
“哼,不行,不能穿我裤子,这是我娘亲手缝的,除了我谁都不能穿。”那叫大宽的喊道,一扒拉,就把裤子给扯了下来。
尉迟冰捂住自己的下体,眼神对着小二,渴望地求救。
“行啦行啦!,你就穿我的。”小二从房间拿出一条裤子丢给尉迟冰。
“小杂毛,裤子烂了,看我不打死你。”大宽挥着一把菜刀欲砍,尉迟冰迅速爬开,只见那大宽砍空,却是刀背在下,可见却不真想伤人。尉迟冰微微宽下心,但总不能白挨打啊。眼见那大宽又重步赶来,肚子上和胸上,脸上的肉也在跳动。
一拳疾风般袭来,尉迟冰灵活地避开了,却更加激怒了那名叫大宽的人。他愤怒地丢下手中的菜刀,准备用双手将尉迟冰牢牢抓住。这回,尉迟冰避无可避,被大宽猛地揪住,他感到对方的力量巨大,仿佛铁钳一般紧紧钳住自己的双臂,疼得他直吸气。
尉迟冰的双脚连环踢向大宽的腹部,但似乎对那厚实的身躯毫无效果。情急之下,他瞄准了大宽的下体,用尽全力踢了一脚。大宽惨叫一声,痛苦地松开了手,尉迟冰趁机挣脱,只见大宽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尉迟冰迅速捡起地上的菜刀,正准备挥刀砍去,但突然他停下了。他心想:这只是一场简单的争斗,没有必要伤人性命。况且大宽也并非蓄意要置他于死地。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菜刀递给了旁边的小二,选择了和平解决这场冲突。
随后弯着食指和中指,关节处直直的打向那大宽,“咚咚”的几声,大宽疼得又捂住头揉搓。尉迟冰笑了笑:“喊大爷饶命,不然还敲你。”
大宽吼道:“我……我要打死你。”忍着疼又站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掌柜来了。”小二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