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罗容一个教训,七郎是很乐意的。
就算被贬为差役,也是罗容自找的蜀王是什么样的人,益州城谁不知道?
连出身弘农杨氏的杨道整都被他追着打。
其他人避之唯恐不及,罗容还要往上凑,利欲熏心,被打脸活该。
但他不能被蜀王看穿他幸灾乐祸的心思啊,只能哭丧着脸说:殿下,要不您自己掏钱建别院?或是用王妃的嫁妆?在下实在没有什么主意。
蜀王冷着脸说: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也和那些人一样,见本王不是益州都督了,就看不起本王吗?本王是皇子,就算没了官职,收拾一个小小的县尉还是绰绰有余!
七郎装作难过得说不出话。
蜀王高兴地抿了一口酒,笑道:都说你是益州第二神算,可曾算到会有今天?
七郎沮丧地说:算不到!殿下您是皇子,命数高贵,与您相关的事,都难以测算。
蜀王瞟了七郎一眼,挥了挥手,打发七郎离开
他不会再让七郎算命了。
七郎如今跟太子、滕王等人都有交往,又在国子学读书,已经不是任他捏圆搓扁的乡下小孩童。
万一七郎算到他是真龙天子,守不住秘密说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大事?
七郎低着头,跟着侍从沿着回廊往外走。
回廊边挂着一串串的角铃,秋风吹拂,所有铃铛一起叮当作响,如乐曲般令人心旷神怡。
却见杨王妃领着侍女从花园另一侧走过来,命人喊了七郎过去。
七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王妃也想建别院?
杨王妃打量了七郎一会儿,慢慢说道:你在京城,想必时常见到萧郎,不知他俊逸可如往昔?
七郎:这个问题就太出乎意料了。
他诚实地说:萧郎君目前还是京城第一美男子。
杨王妃怅惘地叹了口气,就在花园里坐下,让七郎说萧凌的近况。
七郎能怎么说呢?
他虽然是萧凌的得力助手,京兆府望楼第一守卫,但公务重事,哪能随便对外人说?
至于太子被人诬告、萧凌秉公处理的事,更不应从他口中说出来。
没办法了,只能讲故事了。
王妃,京中流传一个故事,叫做白叠之恋,与萧郎君有些关系七郎避重就轻,讲起了这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总归和萧凌有关吧。
杨王妃和京中其他女子一样,垂涎萧凌的美色属于意淫,此二字,唯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也。
听完养蚕女和白叠郎君的故事,杨王妃幽幽地说:真羡慕这养蚕女啊
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好一会才让人拿了两匹布来,赏给七郎。
七郎笑道:多谢王妃赏赐!
王妃娘娘比蜀王大方啊!
他见过蜀王那么多次,还献过策,都没得什么赏。给王妃讲一个故事,就得了两匹布。
这年头,布匹可以当货币用的!
七郎拿着布匹高高兴兴地回家。
在他离开后,蜀王得知杨王妃打听萧凌,顿时醋意横生既不能拿萧凌怎么样,也不好对赵七郎做什么,那只好拿罗容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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