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知道是哪只母鸡生的?
他们只有三个人,董昊又还不太明白,说规则说了半天,还没开始玩呢,董夫人和张氏齐齐走了过来。
又在打牌呢?董夫人笑问。
这些小孩子,吵架的时候口口声声我再也不理你了,谁理谁是狗,一转身又和好了。
董月明清脆流利地把新学的游戏大致说了一遍。
董夫人诧异地看着七郎:小郎君这是学以致用了,光是对《三国志》的心得,就比许多人强了。
孙权的技能制衡,就很有意思,孙权可是个平衡局势的权术高手。
七郎谦虚地说:我也是跟别人学的。婶婶觉得,这个游戏可以玩吗?
董夫人起了兴致,索性约定明日去赵家,找齐人手一起杀几局。
七郎笑着把卡牌装进一个匣子里,递给董月明:第一副,就送给师姐了。我明天要上衙,你们去找先生和郭彤玩吧!
董月明正在兴头上,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等七郎和张氏离开,她抱着匣子回房,把卡牌拿了出来,才发现匣子底下放着一块玉佩,正是七郎口中的白头富贵玉佩,白头鸟的纹在外圈,形状能和另一块玉佩合起来。
董月明像被烫到一般,手一松,匣子掉在桌面上,她赶紧看过去好在玉佩没摔碎。
师弟又先斩后奏了!谁要他的玉佩!董月明低头自语,想着寻个时间把玉佩送回去。
正思索间,董昊笑着跑进来:阿姊,你再教一教我三国杀怎么玩!
董月明连忙把匣子盖住,脸色微红。
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却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七郎跟着张氏出了门,坐在马车上期期艾艾地问:董夫人答应了吗?
张氏含笑看着七郎,故意卖关子不说话。
大嫂!你快告诉我吧!七郎焦急地摇着张氏的袖子。
张氏笑道:算是答应了吧!
七郎先是兴奋得要跳起来,又愣住了:算是?什么叫算是?
张氏正色道:董夫人说,你和月明自小一块儿长大,知根知底的,咱们家的家风也好,两家若是结亲,她也很高兴。
但是,你现在正是读书的时候,又还当了官,正该奋发向上。而月明呢,也算过命不宜早婚。所以这亲事,还是过两年再说。
七郎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就不能先定下来?说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张氏叹道:我听董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觉得你年少跳脱、性情没定,想再看一看。天下当娘的,都是这样的。
就拿我自己来说,也有人向阿琴提亲了,我都没答应,也是要再看一看呢!
七郎的心立刻提起来,阿琴可是他的大侄女呢,怎么可以轻易嫁出去?
我们家阿琴读书识字,能写会算,又会做衣服。一般的乡下男子,哪里配得上她?大嫂,你千万不能轻易答应!七郎说,我也寻一寻,看有没有更好的!
张氏笑道:这不就是了?你做叔叔的都不舍得侄女出嫁,觉得自家侄女样样好,要寻更好的。董夫人也是一样的!
七郎嘀咕难道我还不是最好的?
不过,大嫂说得对,嫁女儿的人家都是不舍的。
董夫人也没有拒绝就已经很好了,要再考察他?他是从不会让人失望的!
所以,师姐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
嘿嘿,反正定情信物已经送出去了,他绝不会再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