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来多少都不可能抓到他,尽管拿出你们的武器,刺刀、毒药、枪支、火炮……
愚昧的人们,你们怎么可能伤的了我呢?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懂呢?安徒夏曾经抱着这样的思想一路走来。
后来……他发现走私勾当越做越大,他开始有些担心,并不是为自己担心,而是为身边的‘泣悲残碎’而担心,安徒夏知道,如果因此事受伤的人越来越多,社会走向发生动荡,很有可能被组织的人盯上,也就是所谓的‘城池’与‘地支’,虽然中国并不属于两大组织的管辖范围,但是如果影响颇烈,还是会被当做‘不良结节’被摘除,毕竟中国境内也有不少神裔活动。
而今日,方辰硕找上了门,‘欢乐防线’终于迎来了这一天,这种不良勾当被铲除也是理所应当,安徒夏并没有打算保护‘欢乐防线’,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了受到重伤昏迷不醒的‘残’和‘悲’。
这场战斗的初衷,只是安徒夏为了他们发声而已,实在没有想到方辰硕只是刚到‘城池’两个月的一位学员而已,并且身负如此荒唐的理由出现,把他们全部击垮。
想到这里,安徒夏无奈的轻笑,从方辰硕身上他可以看到,这个世界在不断改变,并且速度极快,曾经在和他一样的年龄,意气风发,认为什么都可以经过自己的双手改变,可随着时间流逝,他才发觉,长大两个字孤独的连偏旁部首都没有,有人告诉自己要选择和你步伐一致的人前行,可是那个人从来都不存在。
“那你的血统呢?”
“血统?”方辰硕叹了口气。“血统评定,我是蚩尤的后裔。”
说出口的那一刻,有一束光,从安徒夏的眸中掠过。
他并没有过多惊讶,虽然这个回答不可置信,但安徒夏相信眼前的这位少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原来,蚩尤种……并不是传说,他真实的存在,还这么的……年轻。”安徒夏似乎感觉得到,在不久的将来,世界走向会因为眼前的这位少年而改变,再极端的去想,甚至‘城池’和‘地支’都会重新洗牌。
“在战斗时,我察觉到你某些招式是聚集纯粹的元气来造成大型杀伤力,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这样战斗的人,如此年轻,确有这般元气量,如果换成是我这样乱来,也许只能坚持一个回合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些招式是古代大哥教给我的,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方辰硕心生疑惑,他发现古代大哥教给自己的意元驱动似乎没有其他人使用,并且每个人见到都会很惊讶,想到这里,方辰硕难免有些骄傲,所谓绝招啊,在别人看后不就应该是这种反应吗?
“古……代。”安徒夏若有所思的说出这个名字。
“你认识古代大哥?”
“ ‘城池’上一任的领袖,他那样的人,谁会不知道呢……”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曾经也是‘城池’的人吗?”方辰硕原本以为古代真像他自己所说,是在本部混不下去了才来中国找自己,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他很想知道古代大哥在别人的眼中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他是一位恶魔,一个冷血的诛戮机器。”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劈头盖脸的砸向方辰硕。
“恶……魔。”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徒夏,似乎想要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为什么会说他是恶魔呢?你们认识吗?凭什么就得出这样的结论?”方辰硕脑袋有些发昏,怒气上涨,和古代大哥的接触中,他认为安徒夏所说的并不是事实,所以他决定为古代大哥发声。
“我是‘地支’的人。”安徒夏淡淡的说到。
“‘地支’?!”方辰硕艰难的用手撑地,直起半副身体,眸中闪过一丝敌意。
‘地支’是‘城池’的上达千年之余的敌人,是必须消灭的存在,是……
“古代,迄今为止共屠杀‘地支’同胞四十四万六千多人。”
“呃……”方辰硕眸中的敌意,由于惊吓渐渐消散,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开什么玩笑?古代大哥他,怎么可能会杀……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古代杀死杜尔迦的画面,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半点的感情流露,与杜尔迦的恐怖传言相比,古代更像一位恶魔。
此时的方辰硕大口呼吸着,他把手放在胸前,按在加速跳动的心脏上。
“我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刚认识的人所说的话,我不允许有人这样说我的朋友。”
安徒夏看着方辰硕露出矛盾的神情,叹了口气。
“你年龄尚小,很多事情不理解这并不怪你,我并不是谴责古代,当然我也没有这个权力,从他的立场出发并没有错,但他诸多行为在国际上被定为鄙祇罪,在机构间传言为“反祇咎君”。”
“反祇咎君……”
“对,轻贱神裔存在的罪人。”
“我不允许你再这样说他。”音落,方辰硕带着愤怒,拖着极具疲惫痛苦的身体,从地上爬起。
“不。”安徒夏伸出一只手,阻止了方辰硕的怒意。“说这些,我并不是在侮辱他,相反,我很敬佩他的意志和思想,他是一位好领袖。”
“你到底什么意思?”
“接下来,我给你讲讲‘地支’的事情吧。”安徒夏眸中的坚毅,让方辰硕决定继续听下去。
“过于高层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在我们这些军部条文中,有这样一条明文规定,不论任何场合,任何战争,任何事件,亦或者任何机密任务,在遇到古代时,逃跑不定任何罪名。”
“看到古代后一定选择逃跑,这句话的优先级大于所有规章制度。”安徒夏说完笑出了声,“怎么样,很酷吧?这样的存在是多少男人的憧憬。”
“可是……”方辰硕欲言又止,安徒夏看出了他的内心矛盾。
“我说了,你的年龄尚小,你不能用片面的立场去看事物,换个方位思考,也是因为古代这样的一个存在,‘城池’所有同胞才得到了绝对保护,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