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汉应,伊戈尔曼,人称鸟爷。
他的老兄弟在坟墓跟前,悄咪咪地歌颂鸟爷。
张荷简直想录下来。
“我以为再也不会有过命的兄弟了,除非天上掉下来一个。没想到,没几天你飞来了。”
老爷子唱完了又倒酒,继续蹲着愉快地絮叨。
张荷安安静静地听着老爷子唱完了三首歌。
特殊环境,特殊效果。
在一片寂寥的冬日墓园中,听到有人唱歌,唱得又不算难听,算得上听觉享受了。
就是时间长了,挺冷的。
于是,张荷终于鼓掌了。
老爷子一下子蹦了起来。
回头一看,身后多了这么些人……他有点懵。
还好,俩儿子他认识;几个女人中间的儿媳妇,他也认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帮孙子。
但是……还是稍微有点慌啊。
“你们这是……”老爷子把酒盅扣在酒瓶上,瓶子揣进了衣服里。
张荷从台阶上站起身,走上前去。
老爷子条件反射,立刻敬了个礼。
“张将军,您好!”
张荷站定回了个礼。
两人都穿着便服,却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
“怕妨碍你们说知心话,我刚才就没让他们出声。”张荷说。
老爷子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好在早就没有潮湿的痕迹。反而显得红光满面。
他俩镇定得和在大食堂中遇见一样。其他人看着他们,也就不尴尬了。
“那现在,您老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好了,我好了。话说完了,酒也喝过了。您请。”
有他这句话,张荷就招呼她的小伙伴们,向目标前进。家属们原地待命。
老爷子不知为什么特别高兴。看着他的儿子孙子们直乐。
“小米的个子这么大了呀!”
“豆豆你还记得爷爷带你游泳吗?”
小米和豆子纷纷问好。
“小麦,啧啧啧,这孩子果然……”老爷子叹了口气。
小麦有点懵。长得慢的孩子伤不起。
“爷爷,我是张兰综,小名一点。“张一点从来没见过爷爷,但学霸从不怯场。
“爷爷!”末末从兰泽怀里探身出来,“练武!”
“哟,这就着急啦?”
练武的事情,老爷子和五个孩子都没忘,但总不能当场练武功。只能是以后大家都方便的时候再开始。于是,老人和孩子们,又约定了一次。
兰得一缩着脖子,笑着看他们说话。
他的外衣纯粹是在城市街道里过冬的厚衣服,在这北方的户外,失去了城市热岛效应,就有些薄了,于是抱怨:“爸,你蹲那么久,不嫌冷啊?”
“冷了?”老爷子伸手在衣服里摸了摸,把酒瓶子又掏了出来。“你喝一口。一口就管用。”
带着体温的烈酒。兰得一毫不犹豫,接过瓶子猛灌了一口。
看上去有点诱人。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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