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朱祁镇才是最大的。
林然对钱银也没什么好感,不过朱祁镇将家族的财务交给她,她自然要承担责任,“你进去吧,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他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林然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行踪,但蔡琰毕竟是个老江湖了。
她把自己的座椅挪到一边,“姐姐坐。”
林然被她看出了,脸上微微一热。
朱祁镇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往前走。
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他心中也是惴惴不安。
不知若歌如今如何了?
这要怎么说?
她整个人都消瘦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经常砸茶杯,对仆人也很不客气。
朱祁镇刚一踏入院子,就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给我滚!”
朱祁镇大喝一声,推门而入。
“去去去!没听到我说话么?”
若歌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一脸的不甘。
她的长发披肩,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是我。”朱祁镇说道。
若歌身体一僵,抬头看着朱祁镇,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怨毒和哀伤。
她有许多问题想要向他请教,但是此刻她什么也没说。
朱祁镇,“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没有来。”
“真的假的,一声对不起,值得吗?”
朱祁镇,“我有错在先,你让我怎么补偿?”
“弥补?”“弥补!”
她呆呆地看着地面,“你还是不要理我吧,这是我咎由自取。”
她叹了一声,“你可以离开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三位女子之一。
对于若歌,朱祁镇是最没有感觉的。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他已经不熟悉了。
他心中有歉意,却没有太多的心疼。
不愧是人渣。
他现在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无情:“我送你一栋房子,一万两银子,怎么样?”
若歌的眼眸微微闭上,露出一抹遗憾之色。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很像?”
“当年,我愿意将自己的肉身送给你,真是好笑。”
若歌拔出一把短剑,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抹,顿时有一道伤口流出。
“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会在乎我,我会一直记得的。”
“你疯了。”朱祁镇有些心痛,赶紧去拿衣服给她处理伤口。
“我疯了,我疯了。”
“滚,别装了。”
朱祁镇按住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你看,我不需要对任何人客气。我不希望有人对你不利。”
“我只是要一个交代而已。”
“我跟你说。”
朱祁镇将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唯独没有提到出兵的事情。
若歌愣了半晌。
他找了一个人,她等了很久。
两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说到这,两人都是有毛病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病”了,朱祁镇喝醉了,而若歌则是疯了。
“好了,不管你相信与否。”
如果说林然,那就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她慢慢缓了缓,目光也不那么呆滞了,“如果夫君能让人告诉我,我就不用等了。”
朱祁镇松手,一屁股坐在了地面,“我那时候一点情绪都没有,都怪我。”
“夫君心中,唯有她。”
朱祁镇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无法解释。”
若歌露出一抹笑容,道:“相公,我宁愿赴汤蹈火。”
朱祁镇望着她,觉得她说的是实话。
“你懂得怎么自保,她却不行,别胡说八道。”
“你要是肯跟着我,我就把你介绍给她,你要是不想,我就给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