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年龄来算,老佛爷就是朱厚熜的奶奶。她用手指捏住朱厚熜的脸颊,实在是有些太过放肆了。
不过朱厚熜并没有因为太后的话而动怒,而是直接跪倒在了地面上。
朱厚熜的身子微微一震,显然是被老佛爷给吓到了。
“小的,小的知道了,还望太后原谅。”
太后满意地笑了起来,她低下头来,对朱厚熜说道:“你很机灵,但是有些事情,过于聪明,反而会让人很不爽。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路,不止你一个。”
“是,属下知道,属下绝对不会有其他的念头。”朱厚熜重重叩首。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人心惊肉跳,显然朱厚熜的脑门都被撞碎了。
老佛爷的目光落到了朱厚熜身上,朱厚熜的眉心,的确有鲜血流出。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有些懒洋洋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江夏他们还等着你和你一起去喝一杯,你现在这个状态,是不能出门了。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在做什么,江夏是你父亲的死敌,你为什么要陪着他喝酒聊天?要是我,我一刀下去,他就死定了。”
朱厚熜重重点头:“是,属下知道了,一定要找到杀死江夏的办法。”
老佛爷轻轻点头,“嗯”了一句,便推门而出。
待老佛爷走了,朱厚熜这才放下心来。他喃喃地说道:“你这老匹夫,要我做你的木偶?痴心妄想!”
朱厚熜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难道那个死女人又回来了?朱厚熜顿时警惕起来,做好了应对老佛爷的准备。
朱厚熜打开了房门,看到两个人进来,他才放下心来。
“福伯!
“哥,请你尝尝我的糖。”年纪和朱厚熜相仿的青年,将一颗糖葫芦递到了朱厚熜的面前。
朱厚熜摇摇头,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了少年,说道:“兄弟,你自己尝尝,我不要。”
江夏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惊讶不已,原来他就是当年的朱厚熙。
福伯看着朱厚熜的额头上的伤口,叹了口气,说道:“王爷去世之后,世子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现在的兴献王府,都是您一个人在支撑,实在是对不住您了。”
朱厚熜摇摇头,微笑道:“我是父亲的亲生骨肉,做这种事情,也是应该的。不过,福伯,你可真是辛苦你了,让你天天伺候我哥哥啊。”
“小王爷不必多礼。阿福年纪大了,也帮不上小王爷什么忙。”福伯的语气,也是低落到了极点。
朱厚熜重重的叹了一声,他一巴掌拍在了傅叔的肩头:“福伯,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为我父亲复仇,也一定会实现父亲未尽的心愿。江夏和朱厚照,早晚有一日,我会让他们求饶的。”
说到这里,江夏四个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江夏在朱厚熜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就和秦佳酥说了一声,自己离开了。
而王文博、梁文涵、夏凤雏三人则是留下了,秦佳酥给他们准备的那些女孩子,差点让他们流着口水。
离开了青衣楼,江夏叫了一辆马车返回逍遥山庄,江夏因为喝醉了,便坐在了马车上休息。
江夏在车子拐了两个弯之后,猛地瞪大了双眼,他发现这辆车并没有朝着逍遥山庄的方向驶去。
江夏二话不说,从车厢里一跃而下,掏出一根信号弹,朝着天空飞了过去。
马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拔出一柄长剑。
江夏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轻蔑道:“就你?”
就在这时,马夫一声呼啸,二十多个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手里都握着一把长剑。
看到这一幕,江夏破口大骂:“卧槽!以多欺弱,有何英雄可言?”
他的话音落下,二十多个人一拥而上。然而就在他们刚一动起来的时候,一阵“嗖嗖嗖”的声音传来。
他们穿着一身红色的制服,上面写着“皇族龙探”四个大字。显然是皇室的人来了。
在江夏的时候,耿中秋就被袭击过好几次,对于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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