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说到这,班森扭头看向了身后的邢泽,列车长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房间里还站着另一个人。
这位陌生的年轻人此刻正把玩着一个小罐子,他相貌普通,大概一米七八左右的个头,神情十分专注。
“这小子是谁?该不会就是另外一个房间的乘客吧?”
“你猜对了,巴尔克。”
“他看起来可不像中毒……”
“我有专门检测毒药的办法。”列车长的话被邢泽打断了,“用这个。”年轻人的手中多了一张黄符。
在知道艾伦·霍夫曼和自己一样是喝了蜜酒死亡后,邢泽便一直在脑中编制和完善着重生的谎言,不然的话,同样的蜜酒他喝了没事,这就太奇怪了。
好在,他在这个世界的母亲每次来英国都会给自己带来一叠黄符。这些黄符类似魔法卷轴,在制作完成之后可以不念咒使用,是相当方便的东西。
邢泽此刻手中的黄符不过是一张烘干咒,常常被用于烘干衣服和身体,不过用来骗骗不懂行的外国人应该绰绰有余。
果不其然,列车长睁大眼感慨道:“神奇的东方魔法,听说你们那边骑乘飞行都靠剑,我的天,那得多疼?”
“他们是站在剑上,不是坐在上面。”班森无奈地解释道,“巴尔克,还是让我们回到正事上来吧。”
邢泽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参与两人的讨论,班森的推测和他差不多——一场有预谋的计划。
但敌人的目标是什么?
哈利·波特还好好地活着。列车脱困也只是时间问题,尽管外头风雪肆虐,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动力模组在低能耗下可以运转好几天,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所以与其绞尽脑汁去推敲敌人的计划,邢泽更乐意解开手头上的谜团。
从案发现场偷带出的小罐子上有一个精巧的机关,他很好奇里头到底藏了什么玩意,需要如此保护。
现在,邢泽已经找到了关键所在,只要再花一点时间就能解开了。
“班森,接着说吧。”
“凶手没有那么多毒药,但他十分了解艾伦·霍夫曼,就是死者,关键是他还能知道酒水台的供应信息,只有这样他才能精准无疑的下毒。”
巴尔克起身又给自己添了点酒,他抿了一口道:“所以你们怀疑是鲍曼?就因为他在酒水台出现过?好吧,那丽贝卡夫人怎么说?她几乎每隔一会就去酒水台看看。”
“她太明显了,巴尔克,况且,如果是她,那就犯不着在瓶装酒中下毒,直接下在杯子中不是更为妥当。”
“行吧行吧。”巴尔克恼火地摆了摆手,“我不想和你玩侦探游戏,班森,直接告诉我对方想干嘛?困住我们?袭击学生?杀人?”
“很抱歉,老朋友。”班森耸耸肩膀,“我也猜不透对方想干什么。但我能肯定,艾伦·霍夫曼的死只是开始。”
“他们或许是冲着哈利·波特而来。”邢泽终于是解开了罐子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