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高,邓布利多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知道事情的进展。
邢泽起床伸了个懒腰,他被限制出门,每天的访客也不得超过五人。
负责医治他后背抓伤的治疗师是老熟人韦伯,这位没多少头发的治疗师对邢泽相当友好。
他现在正在调配能治愈狼人病毒的药剂,“要我说,你来圣芒戈的次数也太勤快了。”
“是吗?”
“除了那些魔法研究会的疯子外,很少有人会像你那么多灾多难,一开始是枪击,然后是精神污染,现在又是狼人。这才过了多久。”
老治疗师捋顺了头顶没多少的头发,好让它们尽可能的保护裸露的头皮,“霍格沃茨教师的职业风险现在那么大了吗?”
邢泽笑了笑,“韦伯医生,感染的几率大吗?我是个腼腆内向的人,如果要我在月圆之夜去裸奔,那我情愿去死。”
“几率不大。”韦伯拿着药剂走了过来,“额,应该说,你身上没有检测出任何狼人病毒。”
“这是好事,对吧?”邢泽发现韦伯的脸上没有什么喜悦之情。
“通常来说,这是好事。”韦伯小声道,“但…但不管是在伤口上,还是在血液中,我都没有检测出病毒,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你亲口所说,我更愿意相信你后背的伤是被山猫挠了。”
邢泽拿着药剂的手停在了半空:“那么这些天你给我的药剂?”
“啊,那是糖水。”韦伯面不改色地说,“他们需要一个能对外的理由。”
“我能理解。”邢泽带着复杂地表情喝完了药剂,“既然你把这事告诉我了,那就意味着阿克曼打算放我走了?”
“是啊,虽然阿克曼还想多留你几天,但院长不同意,他打算让你明天就出院。”
“阿克曼……”邢泽想起了那个戴着单片眼镜,总是一脸疲惫的治疗师,他身上那种阴郁且鬼祟的气息中会让邢泽想到那些变态杀人狂。
“他对我很感兴趣?”邢泽说完了后半句话。
“他对任何怪异的事情都很感兴趣。”韦伯坦言道,“即便在之前的魔法研究院,他都称得上个奇葩。”
“我还以为他一直都在圣芒戈工作。”
韦伯一边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边低声道:“不,他是从魔法研究院调到这来的,我听说阿克曼在那的研究出现了问题,所以才……”
韦伯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任何一个有点头脑的人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更何况,眼前的年轻人称得上聪慧。
“这倒是很有意思。”邢泽咕哝了一句,不管韦伯的话是真是假,是出于同事间的恶意排挤,还是阿克曼真的有些不正常。
至少这是一个信息,目前还不知道用处的信息,但或许在将来的某个时间点,它会派上大用场,有也许它会被一直掩埋在记忆中。
但邢泽的直觉告诉他,这条信息会有用的,就像韦伯离开前又补上的那句话。
“哦,对了,他之前的名字不叫阿克曼,而是叫赫伯特·韦斯特。自从是他的研究出现问题之后就很少用他的本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