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伊德温的解释,邢泽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他努力回想着当时列车所发生的事情。
魔宴教团,无形教会,大献祭,塞西尔……一件件的事情在脑海中闪过,短暂的沉思后,他开口道:“不,还有一种可能。”
邢泽快步走到墙边,摘下了托马谢夫斯基的照片,还有塞西尔的。
“你们说过,他是无形教会的人。”邢泽提起狼人的照片确认道。
“是的,我敢保证。”伊德温点点头。
“那就解释的通了。”邢泽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把塞西尔的照片提了起来,“这位疯子先生来自魔宴教团,还毒死了邓恩·埃里克。”
“所以?”雷科凑过来问道。
“看在梅林的份上。”邢泽摊了摊手,“他们在做交易。”
“什么交易?”诗人又问道。
“闭嘴,雷科,让他把话说完。”伊德温叫道。
邢泽整理了下被打乱的思路,继续解释道:“那块碎片,邓恩·埃里克所带的碎片。塞西尔杀了他,从他那里拿走了碎片,然后再偷偷交给托马谢夫斯基,由他们带下车去。
“这是一场交易,魔宴教团和无形教派的交易。所以托马谢夫斯基才没有喝复方汤剂,塞西尔需要一个能够明确的交易对象。”
邢泽的话,让伊德温和雷科像是想到了什么,两人各自陷入了沉思。
然后,雷科抬头叫道:“他们在合作,所以不管是威尔士的瘟疫,还是列车的袭击,又或者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有魔宴教团的参与。”
“这就说明……”伊德温赞同地点点头,“我们之前的推论是对的。不只有魔宴,还有更多,食死徒,神秘人,他们都有参与。”
“见鬼,伊德温。”雷科脸上既有兴奋,又有害怕,“真是见鬼,这可是我们最坏的打算。”
“我知道,我知道。但还有机会,他们的合作没有那么紧密,否则也不会出现如此之多的疏忽和漏洞。”
“嘿,两位。”邢泽打断了雷科和伊德温的一唱一和,“别忘记,这儿可还有一个人。”
“当然当然。”伊德温按了按额头,做了几次深呼吸,直到情绪稳定才说道,“你确定那个塞西尔是魔宴教团的人?”
“哦,该死,我得喝上一杯。”雷科不合时宜地叫道。
邢泽指了指一旁的酒架,上面还有几瓶酒,诗人走过去挑了一瓶,他用微微颤抖的手直接拧开瓶盖,然后喝了起来。
“他曾和我提起过大献祭,还有其他的一些疯话。”
听到这话,伊德温叹了口气,她苦笑着回道:“一八四五年,英国政府组建了一支极地探险队……”
“你是说惊恐号和幽冥号吗?”邢泽插话道。
“啊,你查到了,是吗?”伊德温对此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以邢泽展露能力来看,他能调查到这事也不足为奇。
邢泽点点头说:“那两艘船在格陵兰深处沉没,遇上了暴风雪,我怀疑他们受到了冰魔的袭击。”
“你的猜测完全正确。”伊德温说,“一八四七年,《预言家日报》曾组织人手去调查过,他们原本想借用此事来嘲笑麻瓜们的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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