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货不离不弃,没有人在他们的手下逃脱,不过你既然是第一个,那说明……”
“怎么?你对这俩把刀有了想法。”
赤龙呵呵一笑,便是望向了眼前代号地鼠的家伙。
而地鼠则是晃了晃手中的刀,倒显一时间没有打算理会赤龙的意思,只是喊了几句,他说让自己的这帮手下拿了钱就走人,给自己留一条船就可以。
至于这帮人,已然被那地鼠彻底整闷了,又是他们带头的,而且仅仅死的三个人,还是俩个故意被他杀的,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帮人都不懂。
头头毕竟是头头,所以说话做事还是比较有权威的,所以那帮武装分子照他的事情做了。
“你真以为你会活着回去?”
“俩个手下败将而已,你能够拿下他们并代表不了什么,再者说来,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使者拿刀的规矩。”
“这就是你杀九赤狼的原因?”
赤龙这个时候才算明白了过来点什么的样子。
那地鼠则是呵呵一笑。
“西班牙硬币是终身制的,没有一个能够活着的时候,随便送人,九赤狼根本没有这个资格,而且每一名使者的身边都会有一名执法杀手,虽然说我俩是那儿时的同伴,还是我的老表。”
“你怎么知道那西班牙硬币在我的手里?”
“因为我太了解他了,老远我就看到了他对你的嘴脸,这笔钱虽然说他收山养老的,但是他太天真了。”
二人言谈间,那一帮武装分子已然离开,随后那地鼠便是头前走出了舱外,至于赤龙则是丝毫不显迟疑的模样走出了舱外。
至于此时的鬼秋菊,则是在一帮手下七手八脚下,披上了几件衣服,不过纵然这样,那鬼秋菊则是脸色一副阴沉的模样,从还没有来得及拿出枪就被制服的手下的腰间取出了枪,留下饭桶二字之后,便是向着那舱门口走去。
不过没待其人刚迈出仓门口的那一刻,从外边传出了一道枪声来,随后那鬼秋菊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几分,加紧了步伐向着那舱外走去。
但是下一刻那鬼秋菊看到一脸坏笑的赤龙望着那一名躺在地上已然死的不能再死的地鼠的那一刻,却听到赤龙嘴巴里喃喃的说到。
“这不是十五世纪,十六世纪,什么绅士风度,不管怎么样,老子可不想再挨刀了,谁让你吓唬我了,那俩家伙那么厉害,既然都是你的手下败将,老子也都是只有吃亏的份儿,而且这还不算你看了我的女人。”
那枪口上还冒着丝丝青烟,赤龙还很臭屁的吹了一口,不过当他回头看了一眼鬼秋菊以及他人身后的一众人一眼之后,除了鬼秋菊之外,那帮人则都是下意识纷纷倒退了一步,只因为看了鬼秋菊的,也有他们的份儿。
赤龙随后像模像样的冲着那些人用枪比划了比划。
“公海上干什么都好,为了安全靠岸,委屈一下你们把那些东西打扫一下,让海里的鱼把他们超度了,干什么不好,硬要玩这些刺激的。”
赤龙虽然这般说着,但是随手将那被自己阴了的地鼠还握着的刀拿起,脸上倒是一时间闪过了一丝邪邪的笑意来。
那柄短刀确实晃眼,迎着太阳望过去,让人看了确实有点不舒服,不过赤龙的耳朵受了罪。
“我让人在那边脱衣服你就那样看着?老娘如果让xx了怎么办?”
“你没看到一切尽在掌握中吗?”
赤龙到一时间显出来了一副没皮没臊的模样来,不过腰间被那凉凉的枪口顶上确实有点不自在。
自从那天起,船上的安保措施不再那么拖拖拉拉,在船上人们的开始强烈要求,他们要靠岸,要回到岸边,因为这一场经历太吓人了。
几天之后,船到头来船还是回到了岸边,船刚一靠岸的那一刻,人们在一片拥挤下从船上溜了下去,不过这帮人的嘴巴紧,也没有说出什么事情来,不过却出来什么流言蜚语来,大意是,鬼秋菊穷疯了,做出了无耻下作的事情。
至于什么事情,不用猜,赤龙也是清楚,不过赤龙却心里很清楚,倒也很愿意见到这些事情,而鬼秋菊却这几天无聊的快要疯掉了,没人陪她玩牌,赌瘾上来的话,也是围着桌子陪自己人玩。
偶然有一天,鬼秋菊说,自己要回去了,直接坐飞机,赤龙却有了心情留下来,因为他人多了一些想法,他要用这些军刀的信物做一些事情,或者说做一桩交易,而且更顺手的是,鬼秋菊没打算带自己走,她只是说不甘心,船白买了,这也让赤龙想起了赌。
这艘游轮归了赤龙管,不过晚上的时候又被那鬼秋菊折腾了一个够呛,只因为她要暂时离开,对于赤龙来说,这女人的精力大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