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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箱东西价值连城,足见楚文的诚意。
赵德柱见了六箱宝物之后,心气顿消,暗道楚文对紫烟不薄。
同时感叹楚文生财有道,治县有方,短短时间便将成了青云首富,还让水牛县翻天覆地,百姓衣食富足。
这小子果然像老爹说的一般,真乃至人。
想当初自己看走了眼,闺女却一眼识人,硬要跟那小贼相好,还为了和那小贼关在一起,去偷人家包子......
想起这些,赵德柱唏嘘不已。
老和尚说风吟居没有妾室,人人平等,赵德柱心中最后一块石头落地,直接应下了这门婚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他少年风流,花招繁多,紫烟已经长大,做父母的哪能管得许多。
谈妥之后,老和尚笑道:“亲家,我已经测好吉日,届时我们闺女可一起出阁......”
赵德柱闻言一愣,惊诧的看向老和尚:“我们?你有闺女?”
老和尚暗骂自己嘴快,只得回道:
“老衲虽已出家,但凡俗之中尚有一女,我看徒儿心性不坏,便成全了他们。”
“啊!莫非你便是念慈之父?”
“让亲家见笑了。”
“这,可紫烟说念慈没有父亲,你?”
“这事比较复杂,老衲不想再提,亲家也勿要外传。”
“好你个花和尚,难怪那楚文风流成性,原来都是你教的。”
“天大的冤枉啊亲家,那小子天性如此,天性如此啊,我教他金刚经,他偏学欢喜禅,我让他去化缘,他专挑寡妇骗,到后来佛法没学会一门,女子勾搭了一串,我可从没教过他这些啊。”
“他是你徒弟,你怎么不好好管管!”
“你还是他上官呢,你怎么不管管!”
“那小子最是油滑,我一直拿不住他的把柄啊。”
“可不是!他天性顽劣,疯疯癫癫,做起事来却有头有尾,还属犟驴,拉着不走,打着倒退,却偏偏闯出一番事业来,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不只是你,连我也看走眼了,当初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流氓无赖,让衙役打了他二十大板......”
“他这人就是欠揍,亲家你不知道,水牛县马面村有个张屠夫,打得他鼻青脸肿,眼都青了,你知道他怎么对那张屠夫的?”
“哦?说来听听。”
“他不但不报复,还送了张屠夫几千两银子,更是将自己睡过的寡妇送给张屠夫做了媳妇,亲家,你说他怎么想的?”
“睡过的寡妇送人?这事你可得留意。”
“亲家多虑了,他虽然混蛋,但断不会对紫烟和念慈做出这种事来,那小子小气着呢。”
“小气?小气还把寡妇送人?”
“那寡妇姓王,四十多了,我估计那小子嫌人家老了。”
“啊!四十多他也...那以后我们闺女老了怎么办?”
“这事亲家也不用担心,我们闺女老不了。”
“哦?亲家何出此言?”
“这事难以启齿,反正那混小子有办法,亲家我跟你说,这事你别乱说,来,你耳朵过来点,我们闺女以后就是仙人了。”
“啊!真的!”
“我还能骗亲家嘛,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答应那混小子,还不是为了念慈。”
“他竟然有这种能耐,那亲家你不也可以修仙了?”
“唉,我不行呐,他那方法...唉,反正我们是没指望了。”
“这是为何?亲家何不详细说说。”
“说不得,说不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