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桌案摇头。
“什么?”骇见他如此,杨青阳蓦地蹦出三尺高,急急奔到阳萎的大爷身边,脸色大变急问:“真哥你还这么年少怎么就不行了?”夭寿哦!跟他说不要这么过度操劳,他偏不听,一玩就玩一整天,那家伙不萎才怪。
“啥?”阿真一愣。
“放心放心,民间有些方子,咱们去找找,肯定能让你回春。”杨青阳额头滑汗,抱于十二万份悲悯,紧握住他双手安慰:“如真的不行,至少婷婷妹子给你怀上孩子了,咱们就赌一赌,毕竟有一半的机会能生出个带把的。”
“喀!”听他安慰,三条特粗黑线从阿真额头滑下,抡起拳头毫不犹豫赏他一大暴粟,挺身插腰,胯档挺前,倍儿勇猛咆哮:“看见了没有,整整一个多时辰,依然是不依不劳,依然惊天地泣鬼神,谁敢说老子不行?”
“猛,厉害,超级威猛。”他一挺胯档,杨青阳马上大赞赏力,然后胃里开始闹腾,巨恶心弱道:“真哥,您老能不能把武器收起来先?咱都是男人,有点变态耶。”
“谁让你说老子不行来着?”阿真也很恶心,不爽收回前挺胯档,“老子可是一夜七次郎,谁再说老子不行,老子就跟他死磕了。”
杨青阳急离他两步,指着他刚才颓坐的椅子,疑惑道:“既然您老这么威猛,干嘛这副阳萎模样?”
他不提则矣,一提,倍儿勇猛立马融化,大垮双肩继续融瘫于椅上,颓丧喃道:“悯儿把门落闩,我进不去。”
“可刚才你不是说她邀请你吗?”杨青阳脑袋开始打结了。
“她是邀请我,不过却忘了把闩门拉开。”阿真抬眼轻瞥他,唉声叹气再道:“她总是这样忘东忘西的,所以我才来找你讨个主意嘛。”
“不……不是吧?”终于弄懂这个无耻人类想干什么了,杨青阳连连后退,摆手拒绝:“那……那悯……悯大小姐落……落闩就……就没办法了,真哥还是早点睡吧。”
“她不是故意落闩的,只是忘了把闩拉开而已。”阿真猛地站起身,欺近用超荫双眼乞求,“杨爷,您老有办法吧?”
杨青阳老脸大哀,猛力摇头,大力摇头,挤泪哀道:“悯大小姐会……会宰了我的。”
“那就是有办法喽?”等了一个多时辰,就是等她熟睡下,阿真颓废一收,揪过他嘿嘿道:“走,去把闩弄开。”
杨青阳想到悯大小姐怀里揣着龙符虎符,浑身的冷汗哗啦如雨倾泻,“真……真哥,不……不好吧?”
“放心吧,是她自已邀请我的,总不能不如她的愿吧?”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抄起搁于床边的剑,往他身上一塞,大步拽着他跨出厢门。
雨曦下的走廊上,蹑手蹑脚蹲于悯莉厢房门前,被逼的杨青阳额头冒汗,颤巍巍把剑身伸进门缝里,扭头哀劝:“真哥,还是不要吧?”
阿真站于他后面,兴奋手掌往他大脑门一拍,“别罗嗦,快点。”
“好……好吧!”纠着两汪泪水,杨青阳吸了吸鼻头,剑身往门闩够,手挽扭了扭。
卡嚓……
“厉害!”听到这阵细微落闩声,阿真佩服不已,急急扒开这个贼,轻手轻脚推开厢门,连和劳苦功高的杨青阳招乎都没有,赶紧再把房门给阖上。
嘿嘿嘿!轻轻再落下闩,他极度猥琐搓着手掌,舌头伸出大嘴外,一步一印脚往那个睡的正舒服的美人儿靠近。敢挑逗老子,老子是谁想挑逗就能挑逗的吗。
“嗯?”青楼的琴声刚歇时,雨也下来了,莉悯在快天亮朦胧睡去,香甜沉睡之际感觉有东西舔她唇瓣,甫觉不对,立刻翻过身来,还未睁开双眼一手撑起自已的身子,别一手呼地一声推出去,同时张迷糊瞳眸。
“唔……”眼睛一张,乍见一个巨大黑影,随后嘴唇便被死死堵住,惊恐要推开这个贼子时,瞪得滚滚的杏目见到是林阿真,大量他那熟悉的体味倏地传进鼻子内。
“唔……唔……喂……”眼见是林阿真来窃玉偷香,惊喘顿时变成娇吟,直到差点被吻的透不过气,悯莉才挣扎开他紧吸的大嘴,喘息好一会儿,恨垂眼眸看着他揉玩她胸口的大掌,“难道你不感觉恶心吗?”
“恶心?”阿真玩的正震兴,双手把她搓圆搓扁,捏揉变成好多形状,低下脑袋马上手口并用,非常忙碌道:“很亨受才对吧?”
“喂,不要咬,很痛咧……”小柔手恨拍埋在胸口的这颗脑袋,悯莉轻挑眉头道:“难道你刚才吻我时,没感觉到一些早晨起来,牙齿舌头都会残留的杂渍吗?”
“啥?”这句残渍让阿真错愕抬起老脸,愣愣疑问:“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啦。”悯莉给他一个超甜美笑容,“刚才你吻我时,我用舌头把牙齿上的一些残渍割下来,然后喂你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