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一点,有专车准时来接人,专车一路开过长安大街在看着车窗外面稍微有点失神。
来接他的换成个不认识的,看到他的表情很关切的询问:“高博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高顺惊醒过来善意的摇头,这事跟别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对方仍旧不太放心,很谦和的口气表明立场:“以高博士享受的安全级别来说,一旦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担待不起,您要是有什么麻烦,一定要跟我们说。”
高顺再次善意的笑笑,很委婉的拒绝了他的好意,涉及到感情上的事情,别人确实帮不上忙,车上气氛很快再次冷淡下来。
负责接人的这位老兄,似乎是忍受不了这种死寂的气氛,终于忍不住再次谦和一笑:“高博士应该不记得我了吧,上次在港口我也是在现场的。”
高顺看了他一眼还是不认识,做出很抱歉的样子潇洒一笑,确实是认不出来。对方也很识趣的呵呵一笑,严肃下来不敢再问。半小时后,专车在大门口停下,很可能是对高顺真的是很好奇了。
负责接人的老兄算是很诚恳的恭维一句:“高博士接受完安检就可以进去了,我接待的客人也不算少了,高博士当中是最年轻有为的一位。“
高顺微微一笑善意的跟他握了个手,他倒是不介意别人说话客气一点,当然这位老兄说起话来也算是很诚恳了,不然也懒的去理他。
举手接受安检的时候随口问他一句:“你们队长……”
对方犹豫片刻很痛快地小声回答:“我们队长到南方出任务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高顺也不过是随口问问,到此为止,再问下去可就有点违反纪律了,当然对那位上校军衔的队长先生。高顺的印象还算不错。当然跟他之间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他也不过是兴致到了随口问问,倒也没有别地意思。
半小时后,领导办公室。
领导这个时候说起话来绝对不象电视上那么儒雅,相反问的很直接很露骨:“我为什么要帮你,给我一个理由。”
高顺心叫惭愧的同时手心难免冒汗,事前他也绝对不会想到,领导问起话来会这么露骨。甚至还有一点火药味。当然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脸上仍旧不动声色,保持一贯的冷静坦然。
很果断的放弃之前想好的一套说辞,同样以坦然的口气说地更加露骨:“不只是我,你也同样需要更高的国际威望。”
一句话说出来四座皆惊。正在做记录的秘书长都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钢笔掉在地上。老将军更是吓的一哆嗦。往他这边猛使眼色,很明显是在示意他说话悠着点,再这么说话可真是活的腻味了。
高顺虽然脸上仍旧很坦然,心里却同样有点发麻。当着这么严肃地一个场合,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当然他这么做也是有理由地。不管是直觉还是一直以来的印象。这位领导显然都是一个谦和的人。
领导同样眉头一皱,也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最后还是操着四平八稳的京片子下命令了:“不要记录了,你去忙吧。”
这话是对秘书长说地,四十来岁的斯文中年人不敢反驳,乖乖听话地收气本子低头退出房间,至此房间里只剩下两位领导加一个北大医学部地小医生,场面怪异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秘书长轻轻关上门地时候,才有空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外面已经有人小声的惊奇问道:“秦秘书长你怎么出来了,客人应该还没走吧。”
秦秘书长稍微有点尴尬的想了一想,然后由衷的苦笑:“我级别不够。”
外面的人顿时哑口无言,连秘书长大人都赶出来了,这来的到底是什么客人啊,当然他们也只敢在心里面犯嘀咕,谁也不敢去胡乱猜测。
办公室,密谈在继续进行。
高顺难得说这么多话,把这个援助提案的重要性说的天花乱坠,其实说白了也很简单,这就是一场搏奕,象高顺这样的反战者跟西方政客之间的争执,无疑到目前为止,以高顺为代表的势力处于绝对的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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