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夜晚,方老爷和自家孩儿她娘完成生命的大和谐运动之后,忽然突发感慨。
“娘子啊,咱们闺女,大概、可能、也许吧?”方老爷在自家娘子疑惑的眼神询问下,忐忑的说:“……快要被臭小子给抢走了。”
方夫人慵懒的瞪了他一眼,方老爷觉得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娘子好美腻!
方夫人打下方老爷蠢蠢欲动的咸猪手,不以为然的道:“蕊儿年纪渐渐大了,过两年少不得要嫁出去的。你现在开始担心了,以后真到嫁人的时候,少不得有你哭的!”
方夫人心里门儿清,家里面最疼女儿也最舍不得女儿出嫁的,可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而是她枕边的丈夫。
方夫人一生最得意的事,便是即便她只生了一个女儿,她在方家的地位始终无人可以撼动。
方老爷听了这话越发觉得心酸。“我一想到养了十几年的闺女转眼要成别人家的,我这个心啊!”方老爷哀嚎一声:“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这种心情,大概具体可以形容为种了多年的果树一朝长成被人轻易摘了果不说,顺便还让缺德的偷儿给刨了根去,好像地里面辛苦照顾,长得水灵灵的大白菜被别人家的脏猪给拱了,他还不能跟这猪计较。
憋不憋屈啊他!
“不行!绝对不能轻易便宜了别人家的臭小子去!”方老爷咬牙切齿的一拍床沿,从床上“腾”的坐了起来,脸憋得通红,一双眯缝眼儿几乎要冒出火花来了。
“听你这口气,似乎是有人看上咱姑娘了?”方夫人敏锐的嗅出了其中的端倪,也坐起身来,很笃定的问:“是哪家的儿郎?可是托了媒人来的?”她一琢磨也不对,若是有人托了媒人来,她怎么看一点风声没听到,准是有人私底下找了她家老爷了。
方老爷还沉浸在满心的悲愤里,方夫人推了推他,有些迫切:“你倒是说说,是哪家的公子啊?”
方老爷气哼哼的,“还能是谁?咱们隔壁新搬来的那小兔崽子!”
“那个姓王的?”方夫人虽没见过王胜利的面,倒是听说了他一些事,不过都是些荒唐事,从她家老爷和下人婆子口中听来的。“咱们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巧的很,怎么招了他的眼呢?”
方夫人在女儿的事上和方老爷始终是一致的,自家姑娘是顶好的,又乖巧又聪明还漂亮,从来不惹事,都是事儿找她的!
方老爷心里也奇怪呢,心说两人也没见过面啊,怎么那一小子一见我闺女如痴如狂如风如魔的?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家闺女给人家下了蛊灌了*汤了!
虽然对自家闺女的魅力相当的有自信,但王胜利行径如此癫狂,这不免让方老爷多想了点。他本是经历老练的商人,一肚子花花肠子,很容易想的复杂了一些。
受宠的独女,庞大的家产。
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难免会招了有心人的眼。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方老爷越想越复杂,甚至觉得,王胜利搬到隔壁的目的也不单纯,那么多地方,怎么偏偏搬到他家旁边了呢?搬到他家旁边罢了,还偏偏让他家女儿露出了不一般的眼神。
想一想,这个姓王的才是不一般啊!
方老爷越想越深,越往深了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越觉得自己想对了便越是不寒而栗,脸上的表情都诡异了起来。
方夫人见他表情有异,奇怪的问:“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发了癔症似的。”
方老爷把自己的猜测给夫人说了一下,方夫人吓了一跳,“这……不能吧?别总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比咱们富裕的人家多得是呢,哪能这么巧盯上咱们家了?”她摆摆手,像是要驱赶走自己心中的犹疑,“再说,咱也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儿,不会那么倒霉的。”
“我是这么一说,瞧把你吓得。芝麻大的胆子!”方老爷打哈哈宽自家夫人的心,心里到底留了疑。
方夫人心里略安,握拳在他臂膀山捶了几下,力气发出去了,心情也松快了些。“过两日我亲自绣两道长幡,到神佛面前拜一拜,请他们保佑咱闺女早日觅得如意郎君,也好安你的心。别成日的瞎想了,担心这,担心那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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