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沚夜舍不得下榻,埋头在言夏颈间。
这么一弄,人醒了。
记忆如同滔滔江水,翻涌而来,言夏羞得面红耳赤。
她昨晚被林沚夜给睡了!
【宿主啊宿主,你说说你,到底是有多笨,竟然连自己都卖了。】
“鸢儿,你醒了。”林沚夜抬起头,搂着她的腰,把人放在臂弯里。
言夏机械地点点头。
“昨晚,为夫甚是满意,鸢儿觉得如何?”林沚夜对怀里的人喜欢得厉害,虽然昨夜没少被她咬,胳膊肩膀上都是齿印。
言夏干咳两声,强装镇定,“技术还行。”
林沚夜有些不满,追问一句,“只是还行?”
言夏眼泪都快出来了,还有人喜欢事后讨论这个,简直是羞耻。
林沚夜行,特别行。
“怎么还哭了?”林沚夜一见她眼红就心急。
言夏羞于启齿,她其实是想说有点疼,可愣是忍着没说,老半天憋出一个两个字:“饿了。”
林沚夜忍不住笑,刚想再疼疼她,听到了脚步声。
“鸢儿,林文轩来了。”他迅速下榻,捡了地上的衣物藏匿,又取了衣橱中的绫罗裙递给了言夏。
言夏忍着疼,赶紧更衣,佯装一宿没睡,守在榻前,而林沚夜则闭上躺在了榻上。
林文轩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苏若烟。
“鸢儿妹妹,听闻夜王重伤,我特意请了皇都有名的大夫替他诊治。”苏若烟身后有一大夫,大夫身上背着药箱,来到榻前替林沚夜号脉。
“多谢苏姑娘。”言夏倒了茶水给林文轩和苏若烟,递茶水给林文轩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在苏若烟转身的瞬间收了手。
“大夫,王爷如何?”言夏假借打探病情为由,迅速跟林文轩离得远远的。
大夫摇了摇头,其中的意思,房里的人都明白。
言夏的眼泪瞬间盈眶,跪坐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林文轩和苏若烟相互一瞥,跟言夏道别,离开了。
等两人出府,言夏方才敢起了身,太子疑心未免太重了,三天两头地往府里跑,她可真是受不了。
正想掩门,身后一阵风起,她被按在了门板上。
“你别乱来!”言夏一惊,僵直了身子。
“叫本王什么?”林沚夜的声音从她耳后飘了出来。
“夫君!阿夜!”她真是抬不起头了,弱点被林沚夜抓得牢。
“真乖。”林沚夜笑了,亲了她的颈子,松开了言夏。
以前总觉得被困在府里,百无聊赖,现在有个丫头陪着,倒是有趣了许多。
林沚夜又回了榻前,收起落了红的榻被,放在衣橱里。
“你到底是怎么瞒过大夫的?为什么每个大夫都瞧不出你是在装病?”言夏好奇,林沚夜是个深不可测的人,虽然从不外露他的功夫,可无论是昨夜还是方才的举动,都足矣说明他是个厉害的人物,一直在隐匿自己的实力。
“病久了,自然就像了。”林沚夜避重就轻,闲散地晃悠在屋内,心情极好。
“你没跟我说实话?”言夏感觉到林沚夜是在防着他,即便过了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