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副教授的问话,代答道:“她叫孙香衣,林蔷的同班同学,这个小丫头是我们班的班长,组织能力挺强的,这次期中考一口气从倒数冲到了全班前十。”
孙香衣听见辅导员夸闺女似的猛夸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林副教授却不屑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家里捐楼来Q大学生,一口气到年段前十,作弊的吧?”
林蔷也嘲讽地笑道:“这还用问?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出来,她这种富家女,除了花钱,谈恋爱,还会干什么?”
孙香衣还没说话,辅导员先冲锋陷阵,反驳道:“林副主任,话不能这样说。香衣确实是家里捐楼进来的,但是本校的录取文件中,有一条是说‘对学校做出重大经济贡献的,可破格录取’,香衣的爸爸给学校捐了十栋楼,她也不是违规录取的。而且,这半个学期以来,她的努力有目共睹,我在办公室撞见好几次她想科任老师请教问题……”
林副教授不客气地打断辅导员的话,说道:“小赵老师啊!你还年轻,很多学生太会做表面功夫了,她只是装作一副好学的样子,里子不过是个绣花枕头!”
辅导员被气得噎住了,说道:“你——”
林蔷带着笑意,得意洋洋地走出了病房。
孙香衣见林副教授对她如此无礼,也不再笑脸迎人,冷淡地说:“老师,您可以质疑我,我也愿意再接受一场同等难度的学习测验,但是,请不要血口喷人,满口喷那啥!”
林副教授的眼神愈发鄙夷,态度恶劣地说:“果然是商户之女,说话一点儿素质都没有!”
气到极点,反而是冷静,孙香衣收起了对林副教授最后的一点点尊敬,上下扫视他一眼,勾起嘴角,冷笑一声,正要说话,门却被推开了。
孙香衣看向门外,目光冷了下来。
苏墨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林蔷走了进来。
林副教授收起刚才的嘴脸,热情洋溢地对苏墨说:“怎么了吗?”
苏墨及其冷淡地走进病床,很粗暴地把林蔷扔到病床上。
林蔷的脑袋撞到病床的栏杆,“哎呀”一声惨叫起来。
苏墨的声音没有一点点温度,冷得像一块石头,他说道:“我最后说一遍,我不喜欢你,你不要费尽心机制造各种机会了。我忍了很久,还是决定说出口,你这种举止,让我恶心。”
林副教授忙不迭凑上去,要打圆场。
苏墨以行动制止了,他温柔的牵起孙香衣的手,将她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高傲冷淡地对林副教授说:“老师,刚才您的话,我在门外,全部听见了。我和孙香衣来自同一个家庭,我也是商户出生的,不值得您的高看。回去后,我马上写申请表,我将无条件退出项目组。”
周一,苏墨发来消息:晚上去签退出项目组的协议,你先吃饭,别等我。
孙香衣潦草地吃了几口饭,安心复习,画了几张选修课要求的设计图,到了夜里十一点半,苏墨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