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人悄声地说:“周萍的娘家就在刘瞎子家的隔壁。”
一个爱打麻将的说:“怪不得呢!有一天晚上,我看见周萍和别人拉拉扯扯,我就觉得他有问题。”
事情越闹越大,孙香衣骑着自行车,与沈夏一溜烟儿跑了。
去镇子上转了半日,两人恋恋不舍地回来了。
路过沈夏家时,一场大戏刚刚上演。
沈夏的奶奶冷冷看着跪在面前的周萍,没了往日的热切。
他奶奶说:“这事儿,等老二回来再说吧!我也做不了什么主,你们自个商量去。”
周萍的两个儿子跪在她的旁边,不住地说:“奶奶,奶奶。你就原谅我妈吧!这事和我妈没有一点关系!都是沈夏那贱人乱说的!你回来把沈夏揍一顿好不好?”
周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妈,我真的是清白的。”
“无风不起浪,你的东西怎么会在他那呢?”
“真的和我没关系,对了,沈夏拿了一筐鸡蛋,要求我帮她说话,别把她卖给王屠夫。对!肯定是她搞得鬼!那天,我出去了一阵子。肯定是她偷了我的东西。”
“你那衣服上什么都没有!刘瞎子第一句话就是说,他和你没关系,你要怎么解释?”
周萍被噎住了,眼珠一转,哭嚎着说:“妈,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呀!我肚子里还怀着你们家的骨肉呢!”
沈夏的奶奶忿忿地说:“你别那这要挟我,等你清白了!我自然会为你做主!”
沈夏的二叔沈青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了。
他一个大耳刮子朝周萍扇了过去,眉毛简直要竖起来,吹胡子瞪眼睛地骂道:“臭婆娘!又出什么事了?老子忙着忙着!”
周萍正要说话,沈夏奶奶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三言两语说:“你媳妇怀了你的孩子,你就这样出去玩,不照顾她吗?”
沈夏的二叔说:“孩子?什么孩子?我大半年没回家了!”
周萍像是被针扎的那样,抖了一下,马上说道:“当家的!你可别胡说八道!你记得上个月我去给你送饭吗?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周萍把话说到一半,便没有再说。
沈青拍了拍脑袋,说:“哦!那天啊!我喝醉了,很多事也不记得了。”
沈夏的奶奶嗔怒地瞪一眼沈青,骂道:“你这小子!这么大的事情也记不清楚!别人给你带了绿帽子你还傻乎乎替人养儿子!”
沈青眼皮一跳,问:“妈!您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沈夏奶奶便把事情描述了一下。
沈青顿时暴跳如雷,冲进屋子里,拿出一根小孩手臂那么粗的擀面杖,一下下抽到周萍身上,痛骂着:“臭婆娘!敢瞒着老子偷人?老子打死你!”
周萍的手臂和脸上现出一条条青紫的抽痕,她一边哭一边躲。
两个儿子抱住沈夏奶奶的大腿,“呜呜呜”地求饶:“奶奶,妈妈会被打死的!”
沈夏奶奶见不得她的金孙哭,喝道:“够了!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别被人看了笑话!”
沈青又打了几下,才收手。
周萍往后一倒,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