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驰吞下易容丹变成马也,又向自己洒下隐身符水,身影顿时不见,此时瞿府的防范很疏松。
瑶驰轻而易举从院墙跳落了下来,原来是因为瞿真清算好了瑶驰要过来,因此将整个府里不算太过高明的禁制撤了下来。
“好热闹呢1瑶驰悄无声息的走到会客大厅,此时瞿真清和瞿清雅兄妹俩已经坐到了主座上。
“你是何人?”瞿真清故作不那么淡定道。
“我?少廉和少义那两个小东西呢?我把清雅居弄得好好的,怎么就这么拱手送给你们俩了吗?”马也笑道。
“客卿大人,你终于来了1方元珠一张脸哭的花白,本以为已经事成,没想到全是给别人做嫁衣啊!
“怎么?你们在等我?我听鸢儿说你们遇到大麻烦了,所以就过来看看。这哪是什么事啊?你们瞿家的事还用的着我这个外人来管吗?”瑶驰邪邪地笑了笑,对这整件事嗤之以鼻,因为她发现费心和他们玩游戏,结果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客卿大人啊!你不知道啊!你给我们辛辛苦苦打好基础的清雅居被这两个杂种给篡谋了去啊!我无颜面对你啊,这不是枉费了您的一片苦心了嘛?呜呜……”方元珠拿起手帕擦着自己那没有眼泪的眼角。
“哦?怎么回事,让我听听?不知二位欢迎我否?”马也笑着问道,胸上还挂着瞿家客卿的牌子。
“本来我们瞿家的事与阁下丝毫不相关,不过既然阁下挂的是我们瞿家客卿的牌子,本家主并不介意你旁听,你也大可为他们做主。”瞿真清有条有理的讲道。
方元珠直接傻眼了,刚刚他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制服了,并且手里的整条产业也已经在一夜之内全部转入了瞿真清兄妹的户头上,与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的节奏。
“瞿家主真是大方之人,那马某便相请不如偶遇,就在这旁听一下咯,有什么不公道的地方,我也会用我手里客卿这块牌子给出相应的评论的,绝对不会偏颇谁。”马也坐在了左侧的贵客席。
“客卿大人,让我来跟你说……”方元珠不断的拿着块手绢擦着她那本来就被吓成了猪头的脸。
马也看不下去了,便把凌水鸢叫到了身边,“小鸢儿,来,给师父捶捶背。”
“哦,好。”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就这样被方元珠巴拉巴拉的叙述了出来,瞿真清兄妹也不插话,任由方元珠各种歪曲事实,添油加醋,只就那样睥睨着这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妇人。
事情得从马也走后的一个月说起,先说清雅居以酒盏鸡和烧烤魔兽这两样特色养身菜打开了招牌,并且将连锁开遍了四国大小城市,因此,给瞿家作出了最大贡献的就是奥赛都的这个被瞿家“流放”的旁支,因此,这个旁支便被风风光光的接回了主宅。
我先去给儿子洗白,等回来接着码,今天得把昨天欠下的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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