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好像是糖糖的兴奋剂似的,立马活了过来。
可郭小花却高兴不起来,早上的美术课,那缺根筋的达芬奇,竟然说糖糖的成绩退步地很厉害,要赶紧补课,以后的每天都要流下来补课。
更令她奇怪的是,这小丫头一点不高兴的状态都没有,反而很开心呢。
天哪,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糖糖,你好好呆着吧,拜拜了。”沮丧着,又要一个人走出校门了。
“哎,花花。”糖糖追了上来,很着急的样子,“花花,你知不知道逸老师去哪里了呀?”
“嗯?”整个教室看了一圈,“咦?刚刚那人不还在后面等你的吗?现在人呢?”
“就是啊,一眨眼就不见了。”糖糖嘟着嘴巴,扣着小手,那今天还用不用留下来补习埃
“哎呀,糖糖你笨啊,打个电话不就行啦1
“哦,对哦1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很快他便接了,“糖糖,抱歉,我临时有点事情,你先去美术教室等我好吗?等一会儿我就去。”
“嗯,好,没事没事,你忙吧。”放下手机,她还有点呆傻。
“走吧。”郭小花无可奈何地牵起了她。
“去哪?”
“美术教室啊,本姑娘护航到底,送佛送到西埃”
“噗嗤1她喷笑了出来,自己的状况多,知道她是怕她连去美术教室这短短的路程没有人陪着就会被人欺负,说不定走着走着自己就摔了。
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真好,心里头甜甜的。
说到逸雪天这边,气氛就有些凝重了。
地点竟然是在校长办公室,却不见校长,不过看着这层层保镖的架势,看来是校长特意把自己的办公室给让了出来。
“你们都出去吧。”金父发话了。
逸雪天表面上轻松,实际上警惕性一刻都没有放松下来,而这个人,他何尝不认识,他是他做梦都想要置之死地的人!
偌大的办公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心砰砰地跳,藏在西装袖口里面的小型匕首也早已跃跃欲试,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金父满含激动地泪水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几乎和好友年轻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一步步走近他,老朋友啊,太不可思议了,你知道吗?你的儿子还活着,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那么你是否还活着呢,是否都在那场大火中逃生了呢?警方已经确认你们一家三口都葬身火海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只要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从头再来。
满心的恨意,他无视了他眼中激动的柔情,匕首已经悄然脱离了袖子,就握在他的手中,透出寒光,只要他靠近过来,再靠近一点点,没有防备之下,没有保镖的保护,要取他的性命简直是轻而易举!
“孩子,你果真还活着,天哪,太好了,我愧疚了快二十年了,这下总算能给我一丝丝的安慰了。”
逸雪天的恨意已经完全藏不住了,呵,愧疚?是这样吗?你愧疚过吗?愧疚有用吗?愧疚就能抵命吗?!
匕首透着蚀骨的寒光朝他的胸膛狠狠刺了下去,顿时血洒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