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讯录小本子:“直接写这上面吧,省得我又抄一遍。”
刘祎写了两个地址,她宿舍和她沪市家里的,写完说道:“你到了法国以后一定要写信给我哦!我同你讲啊,我还从来没有收到过从国外寄给我的信呢!”
将女孩送回到宿舍楼下,陈文说道:“谢谢你,刘祎,今天你陪我这么久,讲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给我听,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刘祎说道:“陈文你如果将来不回国,记得每年写封信寄给我。如果你回国了,再来找我玩吧,我家里地址已经写给你了!”
陈文与刘祎道别,默默地把这个有趣的女孩记在心里。他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从非洲回来。
从音乐学院出来,校门口就有公交车站,刚好一辆顺路的车进站,陈文上车,坐了几站便抵达了外滩。
回到四星级酒店。
廖丽芳开门看见是陈文,高兴得扑进偶像怀里。
陈文反手关上门,加了反锁,抱着廖丽芳进了内间。
躺在席梦思上,怀里搂着廖丽芳,陈文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张娜,但很快,没法想象下去,因为两个女孩的身材差异太大。
张娜只有身高158,廖丽芳身高165,完全是两种类型的身材。
陈文不由得又想到下午刚刚认识的刘祎,似乎廖丽芳和刘祎的身高身材很相似。
与廖丽芳愉快了一个回合,陈文平静下来,找她聊张娜的那类事。
陈文当然不会把他和张娜的事情说出来,他换了个方式提问:“你们音乐学院,有没有女学生被那些中老年富商花钱包养?”
廖丽芳刚刚甜蜜一阵,脸带红晕反问:“为什么这么问呀?你又不是中老年富商,而且,你也不是包养我啊,我是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的!”
陈文说道:“乖!我不是想到咱俩。今天在法语班,我听说沪师大有个女生,被中老年富商花钱包养,所以有感而问。”
廖丽芳回忆了一会说道:“可能我们音乐学院也有,但是在我认识和间接认识的人里面,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陈文好奇问道:“同样都是女大学生,为什么沪师大会有这种个例,你们音乐学院却几乎不见呢?”
廖丽芳脑袋在陈文肩膀上拱了拱:“考师大的女孩子,不少人家里条件会比较差一些,她们可能比较容易倒在糖衣炮弹下面。我们音乐学院呢,你想啊,学音乐的女孩子,读小学和中学的时候,家里最起码要能够负担起一把像样的乐器吧,还要出得起好多年的音乐私教课学费,所以啊,家里面条件总是会相对好一些的。”
陈文品了品,觉得廖丽芳说得很有道理。音乐学院的女孩子,家里条件至少是中等以上的,否则没办法负担女儿从小到高中毕业前的十年乐器培训。
陈文抱紧廖丽芳:“一直没仔细问,你家里是个怎样的条件呢?”
廖丽芳说:“我爸爸是徐市机务段的职工,明的暗的收入,一个月有600来块。我妈妈是列车员,工资和补贴加上有时候帮人带点包裹,一个月有500来块吧。”
陈文说:“你家里条件相当可以啊,现在工人平均工资才300来块,你爸爸妈妈等于是两个人拿到将近四个人工资了。我爸爸妈妈也是铁路系统的,拿的钱可不如你爸妈多,出国援建才拿到挺高的补贴。”
廖丽芳说:“所以啊,我家里可以负担我学琵琶的钱。但是我妹妹就不能学乐器了。”
陈文心想,廖丽芳的妹妹不会乐器,那将来陈氏十二乐坊就不需要她妹妹了,便没再打听廖丽芳妹妹的事情。
廖丽芳问道:“文哥,你爸爸妈妈在铁路系统做什么的呀?”
陈文说道:“他们以前是铁建的人,后来去了建设集团,其实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他们集团的具体编成,好像既是铁路的人,又是建设集团的人,搞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