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断拒绝。
刘颖去上海参加竞赛了,要两三天才能回来。前段时间,她在校虽然忙,但是晚上回寝路过我们宿舍楼门口,还都会让我抱阿不下楼给她看两眼,去了上海她彻底就断了念想。
下午,我们校队和别的校队进行了一场友谊赛,我们二比一赢了对方,我独中两元。回到寝室,小强询问我赛果。然后说:“这场比赛很失败,在九十分钟里,二十二个人对着两个这么大的球门射来射去,居然一共只射进三个球。”
“嗯,没踢进个一二十个是我们的球技不精。”我说。
“你进球没?”小强继续问。
“不小心用脚碰进去一个。”
“不错,踢什么位置?”
“踢过边锋和中锋。”
“中锋?不错,和姚明同一个位置。”
我听后无语,觉得和小强谈足球,比和阿不谈足球好不了多少。我对着阿不说:“儿子啊,爹今天进球了,我这就把好消息告诉你娘去。”我打了电话给刘颖,报告了喜讯。刘颖疼儿子比疼老公多,没和我几句就询问阿不近况。我说:“那要不,让咱儿子亲自和你说说。”我把手机对准阿不的嘴巴,说:“和你娘说几句。”阿不果然是想娘了,立马对着手机叫了两声。
晚饭后,我、长毛、小强、王克星四人躺在了宿舍楼下的草坪上,嘴里抽着烟,阿不则在草坪上打滚。没一会儿,阿不就跑不见了。我站起来,在草坪上向四周寻找一圈,发现阿不跑到食堂门口,两个女生蹲着不断地抚摸着阿不。阿不情绪稳定,安享其乐,由此可见抚摸它的女生质量应该不低。
我走过去,对着阿不说:“阿不,过来!”阿不犯了老毛病,陶醉在女生的柔情中。我又呼唤了一声,阿不还是没有反应,倒是抚摸它的两个女生抬起了头,原来其中一个是思思。我再次呼唤阿不,阿不才跑向我,一屁股坐在我的跟前。
“这小狗是你养的啊?”
“这不废话,都听我话了,当然我养的,难不成你养的啊?”我说。
“你大爷,你信不信我叫它一声,它乖乖地跑我跟前来?”思思说。
“切,我不信。”我对阿不的忠诚度还是有一定信心了,毕竟这些日子来吃了我这么多的萨拉米。
“不信我们就比比,看这小不点听谁的。”
说着思思蹲下来朝着阿不就呼唤了两声,没想到阿不竟然屁颠屁颠的跑到她跟前,然后摇着尾巴,然后任由我如何叫唤,它都充耳不闻,气得我过去强行抱走。
“你看吧,它还是跟我亲吧。”思思看着我得意的说。
“对,你属狗的,所以它跟你亲,总可以了吧。”
“你大爷的,你混蛋啊,你才属狗的呢,信不信我咬死你。”思思依旧性格刚烈,将我一顿臭骂。
“还说自己不是属狗的。”
以思思说得出做得到的性格,真有可能上来咬我一口,我说完抱着阿不赶紧跑走了。我对着阿不说:“儿子啊,看着没,这女人凶的很,以后看着这个女人,你记得替爹咬她两口。”
我回到草坪上,将阿不放下。他们三个人坐在草坪上,当中多了石佳和毕芸瑶以及她们寝室的另外两个女生。她们看到阿不后,上来也又是摸又是抱的,爱不释手。或许是我们班女生相貌问题,阿不完全没了刚才被思思抚摸时享受的表情,变得一脸呆滞,似乎极其厌烦。估计阿不当时在想:“丫的,女的原来还能长成这样。”
他们身上都没烟了,我就离开去超市买烟。买好烟回来,小强和阿不一同消失了,询问了长毛才知道,小强和石佳狼狈为奸把我儿子拐走了。我赶至女生宿舍楼门口,只看到了小强,阿不已经成为小强逗石佳开心的牺牲品。
第二天,石佳把阿不还给我的时候,阿不精神不振,估计昨天晚上没被女生少折磨,被我们容貌惊吓过度,我心痛不已。当天晚上,阿不睡觉的时候一直“呜呜~”的胡乱的说着梦话(它们自己种族的语言,我没能听懂),我估计阿不肯定还是惊恐未定,在做着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