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这是怎地了,莫非遇到了歹人?”
李伏没作声,径直往禅院走去,回到禅房,自己清洗伤口。冬青和梅香闻讯,急忙赶了过去,替李伏包扎换药,心疼的直掉眼泪,可无论怎么询问,李伏终究一语不发。
次日正午,到了吃饭的时候,白冉终于露面了,看见李伏伤痕未退,白冉问道:“李兄,可是在山下出了什么事?”
再三询问,李伏仍不作声,白冉笑道:“可是少了鸾香院的花粉钱,被烟翠姑娘给打了?”
李伏闻言放下了碗筷,直勾勾的看着白冉,神情甚是严肃。
丽娘掐了白冉一下,示意他莫再说笑,白冉也觉得无趣,叹一声道:“米粮可是买回来了?”
没想到这一句更是激怒了李伏,但见他起身道:“李某无能,区区小事却也做不妥当,今一粒米粮也未曾买回,这差事我实在应付不来,白兄且另请高明吧。”
李伏转身要走,白冉喊一声道:“李兄,留步,这一趟下山,想必是受了什么委屈吧?”
李伏道:“在下哪敢有什么委屈,白兄为了家业大计,终日修炼法术,这才是兴旺家门的正道,只是白兄潜心修炼之时,却不要忘了,柴米油盐也是家业之根本。”
白冉道:“柴米油盐皆由李兄打理,这可是咱们当定好的规矩。”
李伏道:“时才李某说了,在下无能,担负不起这份重任,白兄另请高明吧。”
李伏转身走了,梅香和冬青也跟着去了,白冉坐回桌旁,神色也有些凝重,丽娘在旁劝道:“李伏肯定是受了委屈,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白冉道:“我倒不想和他计较,你看他那模样,有什么事情也不说,只管丧着脸给我看。”
陈达在旁道:“有话好说滴呀,有话好说滴呀,都是自家兄弟,莫伤了和气滴呀。”
白冉道:“还说什么有话好说,这只是说话的事情么?你是三掌柜,现在咱们之间出了嫌隙,你能躲开干系的么?”
吃过了饭,白冉拿了一壶酒,带着陈达去找李伏。白冉叫了半天门,李伏就是不开,陈达喊一声道:“李兄,咱们都是兄弟滴呀,不是骨血胜似骨血滴呀,你开开门滴呀,咱么有话好说滴呀。”
说了许久,李伏终于把门打开了,等进了屋里,却往床上一躺,依旧不肯作声。
白冉也是没好气,把酒往桌上一放,默坐自一旁,陈达一脸尴尬道:“这到底是怎地了?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么?”
看着两人依旧不肯吭声,陈达来到李伏身旁,低声道:“李兄,有什么话,你且跟我说滴呀。”
李伏长叹一声道:“陈兄,劳烦你跟白兄说一声,他在雨陵城里出了名,却把我们都变成妖人了。”
陈达一怔道:“李兄,你说什么出名?又说什么妖人滴呀?”
李伏道:“你只管告诉白兄就是,我猜他能听得明白。”
陈达转身对李伏道:“掌柜滴,刚才李兄说什么妖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滴呀?”
白冉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滴呀!话说半截谁能听明白滴呀!”
陈达转脸对李伏道:“掌柜滴说的也是,这半截话的确听不明白滴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