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吕知府惊讶的看着李伏,难道说自己的喉咙里真的有条虫子?
李伏指了指吕知府的太阳穴,道:“你头上的这处伤痕是我留下的,我放了条蛊虫进去,这还不是普通的蛊虫,苗乡的人管它叫虎蚴,就是说它的力气和老虎一样大,它能堵住你的气门,也能绞断你的脖子,你想不想试一试?”
吕知府的脸憋的发紫,他艰难的摇摇头,指指喉咙,表示自己快要断气了。
李伏敲了敲桌子,虎蚴略微放松了身躯,吕知府能喘过这口气来,但还是不能说话。
“还不止这条蛊虫,”李伏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账本,对吕知府道,“这本帐,你应该认得吧?”
看到那账本,吕知府疯了一样,拼命上前抢夺,李伏见状又敲了敲桌子,吕知府喉头一紧,气息立刻断了。
“知府大人,劝你斯文一点,”李伏道,“这本帐里记着你和雨陵城的大小官员、巨商富贾的种种往来,三年清知府,万两雪花银,你当了五年知府,贪墨的银子可远远不止万两,这本帐是你亲手写的,和你批阅案卷的字迹一模一样,如果这本帐流传出去,是什么后果,你自己应该清楚。”
吕知府的脸再度发紫,李伏让蛊虫松了些力气,给了吕知府说话的机会。
这回吕知府学老实了,不敢喊,不敢叫,更不敢对李伏动粗,等把气喘匀了,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是想要银子,还是想讨个官做?”
这套生意做的太多,这番话语也说的熟练,要是白冉的话,肯定得和吕知府好好的调笑一番,可李伏没有这种兴致。
“知府大人,你抬举我了,”李伏道,“我既不求财,也不求官,我只求做个良民。”
吕佐青道:“这也好说,你把那账本给我,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李伏道:“把账本给你?大人,你是不是觉得李某性情耿直,就可以任凭你欺侮?”
吕佐青道:“那你想怎地?”
李伏道:“白冉救过你的命,你恩将仇报杀了他,还想把我们一并赶尽杀绝,冲着你的人品,我杀了你都不为过。”
吕佐青道:“你可想清楚,杀害朝廷命官满门抄斩的重罪,今后你再也不能在大明朝立足。”
李伏道:“正是因为想清楚了,我才过来和你商量,我是术士,靠着法术吃饭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钱,我可以饶了你的命,但是你得给我一条活路,给我南山上的兄弟姐妹一条活路。”
“罢了,”吕知府长叹一声道,“我明天就出布告,还你们清白就是了。”
李伏道:“希望知府大人言而有信,当然,我也不怕你反悔,记得你身上的蛊虫和我手里的账本,今后我还要在雨陵城里做生意,如果我有不测,我保证你先我一步送命。”
李伏说完要走,吕知府见桌上放着一颗人头,却不是白冉的人头,而是一颗没有头发的人头。
“这,这,这是什么?”
李伏抱起人头道:“你不认识他么?”
吕知府看了片刻,吓得差点从卧榻上滚下来。
“这,这是,戒持?”
李伏道:“忘了嘱咐你一句,别再找这些阿猫阿狗算计我,这个妖僧几次三番害我,今日的下场实属他罪有应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