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谢陛下!”。站起身来,命魏总管盛酬谢宣读圣旨的宫中贵使等人,每人送上一份不菲的银钱聊表心意。
太监接过银钱,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谢过侧妃。只是王妃的车马就在后面,两个时辰即可赶到。还请侧妃尽快准备好接待王妃的准备,免得失了礼数让正妃挑理不是?”
飞燕谢过公公的提点,对魏总管说道:“王妃来得匆忙,短时间内却是无法准备好合适的居处。且将我的屋子准备好,让王妃居住,我换间就是了。”
魏总管担忧地抬头看了一眼看上去从容镇定的飞燕,低首应是。
飞燕回到屋内,脸色苍白一片。宝珠看着魏总管指挥家仆搬运屋内的东西,担忧地望向飞燕,轻声道:“侧妃,可是要通知骁王一声?”
飞燕苦笑道:“骁王几乎单身匹马到北疆,接收定北侯的军队,冗事繁杂。这时通知骁王,岂非给他添堵?况且此乃圣上指的婚,圣旨拟下,满朝皆知,二殿下……又能如何……”
宝珠讷讷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飞燕淡淡道:“圣上绝不会容许殿下正妻之位久悬,这是必然发生的事,只是迟来与早到罢了。”
其实,飞燕还有未说出口的话来,就像乐平公主所言,那位程无双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千金贵女……现在骁王不再府内,那位程小姐是领了圣旨前来的“钦差”,便是挂了免死的金牌,上方的宝剑,能关上宅门,究竟是能出些什么状况,可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飞燕领了宝珠到骁王的书房,翻出骁王往日所写的信件文书,一一临摹。
宝珠有些不解,可是这个时候又是不敢多问,便只能看飞燕那一张张写废了的纸页一张张如雪片似的飞落到地面上。
飞燕每临摹一份,就将自己书写的和骁王的原件比对,直到自己从字迹上也分辨不出后,才停下手。闭目休息片刻,拿出一份空白纸页,按照骁王的笔迹和口吻,写到:“字喻我妻飞燕,我已抵达北疆,正整顿定北侯军队。然定北侯遽亡,人心涣散,军中器具多有老旧,急需改进。还请燕儿速来北疆,辅佐改进火器。”
飞燕待墨汁干后,轻轻地折叠好放进信封,上面用骁王的字迹写好,然后将书房的文书信件收好。命人宣来魏总管,命他准备马车,银钱,和几个身手好的侍卫,自己一会要用。
魏总管不敢多问,连忙准备去了。
这时,一辆四匹雪白骏马拉着的黄金装饰的宽敞马车缓缓行到王府门口,一个年轻太监高声喊道:“陛下御赐王妃驾到,骁王府速来迎接。”
等了一阵,便听到府内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吱吱扭扭声中,骁王府大门洞开,飞燕领着魏总管和所有的仆役出到门外迎接骁王正妻。
飞燕来到马车前,盈盈一拜道:“飞燕迎接王妃,请王妃下车。”
等了一阵,马车中毫无动静,飞燕正心下诧异,只见马车后的一匹异常高大,毛色微灰的战马上跳下一人,几步来到飞燕跟前,说道:“侧妃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飞燕起身,抬头一看,对面站着一个女子,面目姣好,穿着盔甲,腰胯宝剑,显得飒爽英姿。来得正是程无双,她却是没有坐在齐帝御赐的马车里,而是骑着宝马,一路从京城赶到淮南的。
说着这个程无双,也够说书人编上一本折子,说个三天三夜了。她的父亲程云龙是圣上霍允的拜把兄弟,年少时号称拼命穿云龙,历经战阵,常胜不败,保着霍允做稳了太守一职。霍允起兵谋反后,这个拼命穿云龙又是一马当先,做了先锋官。可惜岁月不饶人,年老的程云龙却是无复当年勇,屡次受挫。
程无双幼时便好兵法武艺,缠着父亲学了一身的功夫和排兵布阵的本事,替父出征,却是连战连胜,为霍家建立大齐立下了赫赫战功,被霍允亲口封为玉凤将军。当年霍家军队的两大战神,一个是骁王,一个便是程无双的父亲程云龙。
而这为程无双虽然容貌清俊,可是年龄却已然是不小了,年方二十二依然待字闺中。这样的桀骜不羁的女子,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迎娶进府的。
而这为程无双虽然容貌清俊,可是年龄却已然是不小了,年方二十二依然待字闺中。这样的桀骜不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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