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问我,我这期间又没喝水,哪来得尿撒,放个屁给你还差不多,但我嘴上却回道:“撒不出了。”
李老神棍叹了口气,接过我手中的‘马王钉’然后又对龙贵生说:“去把你屋里能拿来的钉子都拿来。”
龙贵生连忙转身去旁边一间屋里找钉子了,而李老神棍却开始拿着‘马王钉’往棺材上面钉了。
当三根‘马王钉’全部钉在了棺材上后,龙贵生手里拿着一盒钉子回来了,但这货愣是不进来,就那么站在门口,我看到这一幕,心想这货平时在村里蛮横的,怎么今天变得这么窝囊,但我也是这么一想罢了,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上前接过龙贵生手里的盒子,我打开一看,顿时就乐了,这盒子里是钉子倒是真的,只不过这钉子还没我的手指上,他娘的那棺材盖的厚度都超过十二公分,这还没我手指长的钉子,我不知道能够钉什么?
“你在哪里傻乐莫个?吃了蜜蜂屎吗?把你乐成这样?”李老神棍见我迟迟未把装钉子的盒子给他,便问道。
我此时心里的恐惧完全被这盒钉子给冲淡了,我强压住想笑的冲动,把盒子往李老神棍手里一塞:“给你,你看了就知道我乐莫个了。”
李老神棍满脸狐疑的接过盒子,当他打开一看时,差点气得火冒三丈,我看到李老神棍脸上得表情快速得转换,我心里乐得更开了,只见李老神棍指着手里的盒子对龙贵生臭骂道:“这他娘的也叫钉子?你让我拿来钉被子吗?”
龙贵生此时哪里敢搭话,只是任由李老神棍吹胡子瞪眼,他家里倒也不是没有长钉子,只是这货心虚怕碰见什么,所以他只是随便在旁边的屋子拿了个装五金的盒子就出来了。
李老神棍见对方没回话,只得无奈的摇了下头,然后长叹道:“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随即看到我还在那憋着笑,他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头,说:“还乐个屁,到时候这棺材里的主跑出来了,我看你乐,还不晓得过来帮忙。”
我用力捏了下自己的大腿,以便用痛感来压住自己的笑意,别说,这方法还挺有效果,当我不再想笑了,我问:“怎么帮?”
李老神棍把盒子里的钉子抓出一把往我手里一塞:“把钉子钉到棺材上。”
随即我跟李老神棍便开始忙活起来,一时间满屋子都是‘砰~砰~砰’钉子钉入棺材的撞击声。
当所有的钉子都顶完之后,我看着那反光的钉子头,很是想笑,这他娘的也能叫棺材?这完全就跟被子弹打成蜂窝煤一样的烂木头嘛,但在这个场合,我只能一个人憋在心里笑,要是真笑出来,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
而李老神棍看着那千疮百孔的棺材,也是一阵摇头,随即从自身那个布袋里掏出一块八卦镜来,对着那屋子里七个汉子说:“你们把棺材抬起来。”
这老神棍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那七个汉子别说去抬那棺材呢,就是碰,他们都不想碰,但是碍于李老神棍话里的压力,七人只得默不作声的慢慢往棺材靠拢。
在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后,这七个人才把手摸到棺材底,然后发力往上抬,而等棺材离开了顶着棺材底的四个垫底角时,突然堂屋外传来‘噗通’一声,就像是把一块大石头扔进河里发出声音一模一样。
当堂屋外面与屋里的人都想看看是什么发出的声音时,这时这七个抬棺材的人当中,有一个人感觉自己的手黏糊糊的,便低下头去看,借着屋里那昏黄如豆的灯光,他看到就的手慢慢的变成了暗红,而随着一股血腥味钻进自己的鼻孔,那人再傻也知道自己手上那黏糊糊的东西是血无疑了,紧跟着他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棺..棺材里流出..血来啦。”
当他这一声喊出,那些原本还好奇屋外是什么东西发出石头落水声音的众人,立马把注意力转回了堂屋里,而其他六名抬棺材的人也感觉到了手上冰冷而有黏糊糊的液体,同时心头发毛,而那随即融入空气中的血腥味,不时的飘进他们的鼻孔,让他们有种像呕吐的冲动。
也不知道是谁先受不了了,居然手头一松,刚才还好端端抬在半空中的棺材,立马变得不平衡起来,左右摇摆不定,由于缺了一个人出力,其他几人本来就心里恐惧,这下突如其来的一方松手,紧跟着其他人也抬不住了,手头同时一滑,‘哐当’那几百斤的棺材就那么砸在地上。
随着这一砸,在惯性与重量的物理现象上,那几百斤的棺材碰到地后,立马四分五裂,而借着油灯的微光往地上看去,我滴个妈啊,那叫一个恐怖,不止是我,在场的,恐怕连李老神棍在内也不免一阵心悸之感涌上心头。
我看见了什么?那棺材里的龙开云此时正躺在棺材底上,脑袋顶上还不时的有红白两色的脑浆流出,而双目更是圆睁,张大着猩红的嘴巴,仿佛要吞噬屋里的所有人一般,更让人恐惧的是,我甚至隐隐的感觉到,他此时是活的,而且他是用一副怒气冲天的眼神望着我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