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走不好。
如果你也跟我一样想的话,那我支持你按这些投诉要求的把另一只队伍给取消了。
不过可以不用剥夺他们的参赛资格,毕竟他们虽然比不上另一支队伍,但仍要比其他队伍更优秀,有资格也有实力参加全球赛。”
葛米雷慢悠悠的说到,尽管他的大脑里长了五块东西,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思维,与年轻时相比脑海中的每个想法仍是那么的清晰,就好像他从未老去。
“教授,你应该知道我在说的是哪支队伍。”
“我当然知道,南都赛区一共有两支冠军队伍,分别是大脑爆炸和外星人。我虽然病了但脑子还是要比你好使的,这点小事我记得一清二。
恕我直言虽然大脑爆炸的表现很不错,可与外星人一比的话他们毫无创新,即便是剥夺他们的冠军资格我也不会觉得可惜。”
被叫醒难免有些起床气,葛米雷本就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再有奥兰多非要与他争论,惹得老人家不快,说话也不客气了。
奥兰多也面露不悦之色,他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真不知道葛米雷是装糊涂还是真的老糊涂了,完全按照他的相反意思去理解,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故意捣乱。
“教授,你应该清楚我们在讨论的是外星人队,他们的冠军资格受到了太多人质疑!
情况我已经在其他评委那了解过了,听说是因为一种新式的算法对吗?
就因为这个,你在评委团中提出了要把冠军给他们的建议,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
现在到处都是对我们的质疑,你所谓的解释根本不能让人信服!”
“那不只是一种新算法,同时我见到的还有一种新型的数据结构,是一种新的‘二叉树’。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一定会先去看过他的代码再来说话,如果你在朱赤呆这些年没有把脑袋里的东西全部补到你的体格上,那就应该明白我做出的决定是完全合理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跑过来吵醒一个老人家并冲他大吼大叫。”
葛米雷强压着怒气推开房门,他不应该生气,因为脑子里的东西导致他每一次动怒都会病情恶化,但他绝对不允许一个眼界低劣,多年不从事学术研究的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这是他与奥兰多的区别所在,后者长年从事行政工作,身上已经没有那股学术气息了,遇到这种事考虑的只会是如何解决投诉,而不是站在学者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如果这是最新的学术成果,那自然会有学术期刊去刊登,而不是在我们的竞赛上。
就因为你的决定,我们受到了多少投诉多少质疑,辛苦发展几十年的权威不再!
这件事既然我们谈不拢,那我就只能向协会总部反应,相信他们会支持我取消外星人队的冠军资格。
呵,外星人队,这帮赤佬只会取些这种搞笑的名字吗。”
奥兰多气冲冲的离开房间,他才不信葛米雷,就像朱赤人自己说得那样——没有哪本算法书籍上出现过朱赤人的名字,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
离开了兼摄邦国学者们,朱赤人就不可能提出新数据结构。
听说葛米雷教授生了很严重的病,虽然看着健康但实际上已经没几天好活了。
他这么极力的维护一群朱赤人,很难不让人猜想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肮脏下流的交易,为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更多的捞金,放弃自己的学术道德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也会向协会要求把你这个愚蠢短视的猪换走的!让你呆在这个位置简直是对算法的侮辱!”
葛米雷气急的声音在背后传来,伴随着他的怒吼,还有愤怒的捶门声,最后是声沉闷的“咚”,门离地二三十厘米的高度出现了一个凹陷。
他几乎是同时与奥兰多将电话打到兼摄邦国计算机协会总部的,两人联系的对象不一样,诉说的却是同一件事。
一方认为应当以解决问题为主,只要将冠军资格剥夺,取消全球赛参赛资格,就能让朱赤人满意,而他也能从无穷无尽的投诉中脱身。
另一方则持有相反意见,坚持认为虽然是比赛但不能单以解题数量、解题时间论英雄,在新结构新算法面前哪怕只解出了一道题,也应该让他得到冠军。
他们态度坚决且意见截然相反,让被夹在中间的人左右为难,为此兼摄邦国计算机协会总部甚至开了三场会来进行讨论。
可即便如此,三场会议上双方都有人支持,并且人数相近谁也无法说服谁。
而这一情况,在得知所谓新结构新算法的相关论文所投期刊就是他们协会出版的后得到扭转,问题又都变得简单起来。
一边安排人提前审稿,一边内部统一意见,制定相关规则填补类似漏洞。
在七天之后,协会总算给出了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