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所以我才用卫生巾打他……”
此时的亚宁,脸上的此起彼伏的燎泡已经考试蔓延到脖子上了,他痛苦的用手抓脸,可是每当双手碰到脸的时候,他又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打起了滚儿,样子格外恐怖。
宇文静心里也没底,所以她赶紧叫大家出去叫人,将剧组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全都叫了过来,把亚宁着着实实的按在地上,用绳子捆的******一样,这才敢帮他拿掉他脸上的那块卫生巾!
拿掉卫生巾以后,亚宁便停止了叫喊,脸上的燎泡也渐渐的缩了回去,整个人呆呆的坐在地上,不说话不做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眼皮子依然一下也不眨,像个傻子一般。
宇文静小心翼翼的拿了杯水送到了他的口边,他低着头,却向上翻着眼睛,目光阴森的瞪着宇文静,一边儿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从杯子里舔水。
喝完了水,宇文静叫人拿了个面包送到他的口边,他面无表情,放到口边就咬一口,然后硬生生的咽下去,连嚼都不嚼一下。
剧组束手无策了,宇文静这才腾出时间来给我打电话,电话中,我隐隐的听到一个低沉嘶哑似男似女的声音在嚎叫,宇文静赶紧说,“他现在嚎叫起来了,浑身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企图用力挣脱绳子。怎么办,他的力气很大,我怕……我怕他挣脱绳子以后,我们控制不住他!怎么办,胡一清?遇到这种情况,我怎的很害怕!”
“不是简单的俯身,这种情况……不太好对付,这样吧,你还找那个身上带月经的女孩子,让她用月经染红绳,能染多长染多长,染好了将那个亚宁围起来……”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应该是怨鬼缠身,怨气十足那种,一旦缠上就是死缠,要么达到怨鬼的目的,要么和苦主一起同归于尽,同时被打的魂飞魄散!
“啊?”宇文静语气略显尴尬,“月经能有多少,要是不够呢?”
“找别的来月事的女孩一起!越多越好!”我道,想了想又说,“实在不行,就杀公鸡,用公鸡血然红绳,对付怨鬼效果会差一点,但聊胜于无吧,我刚查了一般飞机……我去,我要飞机干嘛?”
“嗯?”宇文静忽然怔住了,以为我不打算去了,忙道,“胡一清,你别告诉我你不过来了,电话遥控我来弄这个什么鬼,我不行的!”
我笑了,将五鬼手串拿出来,把五鬼拍出来,一边儿用耳朵夹着电话笑道,“我是说,我有五鬼,分分钟给我运过去,多省飞机票啊!你把具体地址地图发给我,我这就过去!”
一分钟后,我敲响了那个房间的门。
宇文静给我开的门,门中忽然冲出一股十足的怨煞之气,我的眼皮子剧烈的跳动起来。
“啊……”
一张满目疮痍的女人的半透明的脸,冲我飞了过来!
那张脸太特么的恶心了,比正常的脸大了不止一倍,脸上的肉又肿又烂,眼珠子上没有眼皮子,黑瞳孔被大面积的白眼仁包围着,四周布满了蜘蛛网般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