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我一句时间长了,记不清了,一切以当初警察所做笔录为准,就能搪塞过去,她想做什么手脚都没辙。
这里可不是电视上演的港台的律师能大发神威,把有罪辩护成无罪的台湾或者香港,这里可是帝国本土,玩的可是大陆法系的一套司法原则呢!
所以江宫平仅仅是给了冯湫澜一个小小的难堪,希望她能知难而退,别再想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于是她收起了心中的不快,让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自然一些,还略带歉意地说道:
“江庭长,您可能是误会了,我今天来找您,是想就杨力平一案的刑事附带民事部分,和您探讨一番。”
江宫平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才变得真诚了一些。
这才对嘛,我当初被杨力平捅了那么几刀,躺在医院里那么久,险些丢了小命,先不说受的罪,光是花了那么多钱去抢救,都全是审判院垫付的公款。
虽说案发的时候是晚上下班,可我是从中级审判院培训回来的路上受到伤害的,而且是因为公事受到的狭私报复,也算工伤了,所以治疗费用可以由国家出,审判院上下都没有人和他提过一个字的治疗费用。
不过嘛,如果杨力平能赔付一些,也能多少为经费本来就不宽裕的襟溪审判院,减少一些开支不是?也省的有人在背后说东说西的,说他一个人拖累了院里的经费。
何况就算有超级大法官系统庇佑,江宫平此番是大难不死反有了后福,不过被捅了那么多刀子,伤了那么多元气,要是能从你这个凶手手中得到一点赔偿什么的,对于江宫平这个只靠俸禄吃饭的法官来说,也是一桩好事。
于是江宫平也就微笑地说道:“这样啊,那好吧,中午我们12点下班,之后我有一些时间可以和你谈一下,地点你定,2点之前谈完就好,我还得上班呢。”
“那就不叨扰江庭长了,中午等您就餐完毕,我会和您联系的。”冯湫澜见江宫平态度松动,知道有戏,也就非常识趣的准备告辞。
她站起身来,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歉意的表情,急忙从随身的女士挎包中,取出两份精美的烫金请柬,非常恭敬的递给江宫平和不远处的成艳茹,微笑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差点忘记了,瞧我这记性,我不光是润德律师事务所的新任主任,也是咱们川秦省冯氏集团的法务部部长兼第一法律顾问。”
江宫平一听,也是不由得一怔,川秦省冯氏集团,这可是一个不光在川秦省数一数二,而且在全帝国都数得上数的大集团!大家族的企业!
再联想到冯湫澜的冯姓姓氏,江宫平立即明白了一些什么,脸上的微笑也越发的和洵起来:
“不知冯主任这两份请柬,是有何喜事啊?”
“哦,我们冯氏集团承建的堰水高速公路,在平原镇一带有五十多公里的长度,而且我们还承建了川秦南部移民工程,因此在平原镇成立了一个项目部,今晚是项目部成立的庆祝舞会,您可是平原法庭的庭长,将来还少不了要有各种法律事务和您联系,所以请您还有成助理晚上务必赏光啊,地点和时间可都写在上面了,您可千万别再说什么公事公办,让小女子难做啊。”
冯湫澜一副幽怨不已的语气,却让江宫平骨头都有些发酥了。
这女人,真的够有魅力啊!
他在心中暗叹道,嘴上还是笑意十足:
“那是自然,今晚只要没有公务,必然赏光,还请冯小姐放心!”
“那晚上我可就恭候您和成助理的大驾了,可千万别让小女子失望啊。”冯湫澜妙目流转,笑语如珠,又是一阵叮嘱,然后就施施然离开了办公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