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不但说的余升脸上无光,连在一旁准备看笑话的江宫平都瞪大了眼睛,他想不到一向都把礼仪分寸把握的十分到位的冯湫澜,还有如此不给人面子的时候。
这余升的脸皮显然也足够的厚,依旧站在原地催促道:“那可是银江市帝国银行的李行长以及农业银行的朱行长,你作为集团的法务部主任,以及第一顺位继承人,不去见一下不好吧。”
冯湫澜闻言,无奈的向江宫平投来一个歉意的笑容,又伸手过来道:“江庭长,没办法,银行的头头必须得我去见见,还望理解,希望以后有机会和你再畅饮一番。”
江宫平也伸手握着她柔嫩滑腻并且因喝酒较多,而显得有些温热的纤手,心中颤了一下,嘴上还是很有礼节的说道:“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见面,记得哦,酒桌上只要不谈案子,大家就是好朋友。”
听到这话,冯湫澜又是不顾形象的噗嗤一笑,然后就带着些许酒意,一步三摇的朝着余升所指引方向,扭着柳腰款款而去。
余升却没有跟着,而是面色不善的打量了一下江宫平,然后用很随意的口气问道:“不知道江庭长在哪个法庭供职啊?”
“谈不上什么庭长,严格起来说,还没就职呢,呵呵。”江宫平有些藏拙的说道。
余升一听,脸上顿时多了一丝轻视的表情,这点变化没有逃脱的了江宫平的观察。
“哦,原来是个非实职啊,不明白为什么湫澜和你还能相谈甚欢,江庭长,我希望你以后能和湫澜保持距离,她不是你这样的身份可以接近的。”
余升毫不客气,开门见山道。
“我估计,如果你一直这个样子的话,以我以后的身份,和冯湫澜之间,还真没法减少联系。”
江宫平被气笑了,自己端起一杯酒,自饮自酌起来。
他的态度也引起了余升的不满,同时也让他颇有不解,于是就问道:
“哦,不知江庭长下一步要高升何职啊?”
“下周我就赴任平原法庭庭长了,刚好你们项目部所有标段,都在我的辖区内,以后的法律纠纷想必很多。”江宫平玩味地晃了晃杯中酒,淡淡地答道。
余升顿时面色一凝,他虽然有些目中无人,而且不通人情世故,但怎么也知道,平原法庭的庭长,可是和他们项目部以后要面临的众多法律纠纷有很大的关系,自己怎么一下子就给得罪了呢?
哎,一个法庭庭长,和冯湫澜谈笑风生的,也实属正常,自己怎么就按耐不住火气,这下可是得罪人了!
还不待余升后悔晚,江宫平又火上浇油道:“我想,就你这样动辄得罪人的处世态度,以后要麻烦冯湫澜跑来求平原镇官方以及我们法庭的事,还多着呢。”
然后他就笑着从座位上起身,朝着尴尬不已的举杯致意一下,丝毫没有和他碰杯的意思,一扬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也就朝其他方向走去,留下尴尬不已的余升在原地。
没走出几步,只见冯湫澜又款款走来,微微一笑道:“哎,陪客人聊天真麻烦,不知道江庭长有没有兴致,咱们再喝两杯?”
江宫平心里嘀咕着,我也没什么特殊的,你个大集团的千金小姐,有必要这么上杆子么?
不过他感受到背后余升那刀子一般的目光,心念一动,随即就笑着说道:“好啊,只要你不怕喝醉就是,我就当是舍命陪佳人了。”
余升看着冯湫澜和江宫平举杯走向宴会厅边上的座位,在那里边吃边喝,相谈甚欢,眼中几乎是要喷出火来。
随即他就从口袋里摸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面色阴沉地说道:“喂,涵哥么,我,余升,有个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打完电话,余升咬着牙看着还在交谈甚欢的江宫平和冯湫澜,脸上露出了阴狠的微笑,“哼,姓江的,我叫你下周就任庭长,先给我去医院躺几个月再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