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等候姑娘多时。”孟青之和善地望着水中的白衣女子,见到她正准备爬上岸来,孟青之非常有礼貌地退至一旁。
“你怎么知道?”白衣女子惊惑相问,也许是在湖里待的时间长了些,刚上岸的她走起路来有些摇晃,但是孟青之依旧站定,并没有上前扶她一把。
孟青之并非不愿意帮助白衣女子,而是因为此时的白衣女子浑身湿漉漉的,浸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若是换成其他没有定数的男子,定会血脉喷张、趁虚而入。
“在下从没有给姑娘家买过衣裳,不识款式,我让老板娘帮忙挑了一套白色的衣裳,还请姑娘笑纳。”孟青之没有回答白衣女子的问题,当务之急是别染上风寒,他递给白衣女子一叠月牙白的衣衫,然后低着头,走出几丈开外,背对着白衣女子不再回头。
白衣女子接过衣裳,走至树林深处,利索地换好了干净的衣裳。
“我叫澹台英。”澹台英走到孟青之身后打招呼,示意他可以回头了。
孟青之回头一看,那套月白色长衫披在澹台英的身上显得十分宽松,但是在腰间系上一根腰带,恰如其分地展示出澹台英曼妙的身姿,长衫倒又看着似乎合身了。
月牙长衫的裙角和袖角皆镶着一圈湖蓝色的丝线,衬得澹台英的婀娜身姿,与清澈的湖水相呼应,就像是湖中走出来的洛神。
澹台英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对着孟青之盈盈笑着,显然对这位拔刀相助的正人君子颇有好感。
“你都不知我是敌是友,就放心地将后背朝向我?”澹台英说话间微微一笑,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孟青之不禁看呆了,方才没有被迷药迷倒,却差点迷失在了澹台英醉人的酒窝里。
“澹台姑娘才貌双全,在下佩服都来不及,又怎会对你有所防备。”孟青之夸赞道,将眼神从澹台英身上挪开,仿佛如此姣好的女子,再多看一眼都是失礼。
“呵呵,那就多谢孟公子了,我赶了好几日的路,也该换身衣裳了。”澹台英伸展着手臂,试一试这身新衣裳是否合身,她原地转了一圈,裙摆飞扬,仿佛一朵绽放的芍药,那一身月白色长衫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又将孟青之的目光紧紧地牵了回来。
原来评价一件衣裳到底好不好看,真的要看是什么人穿。
“这些碎钱,也请澹台姑娘一并收下吧。”孟青之掏出一个小布袋,布袋的面料黑漆漆的,有些粗糙和破旧,但是里面的碎钱却鼓囊囊的非常扎实。
“钱财就免了,人非善不交,财非义不取。”澹台英婉拒了孟青之的好意,才刚刚收下一身新衣裳,现在又要收人家的钱,澹台英觉得受之有愧。
“那我赶紧揣回兜里,莫让这些非义的臭钱连累我变成非善之人。”孟青之赶紧作势将钱袋收了回去,动作赶急赶忙的,钱袋还险些从手中滑落,又被孟青之以夸张的动作收了回来。
“孟公子误会了,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顶天立地的大侠,又怎会是非善之人。”澹台英被孟青之的浮夸动作逗笑了,双颊上嵌着一对迷人的酒窝,比任何佳酿都令人沉醉。